“看來聶公子很有自信嗎。”
余天河眼睛微微一眯冷笑著說道,既然聶辰已經露出兵器了,那麼自己也就沒有可能說不迎戰了,一股氣勢磅礴的水系魂力從余天河的身上發出,藍光一閃,一杆通體幽藍的長槍出現在了余天河的手裡,散發著濃郁的水系魂力。
“聶兄弟,老二你們倆先消消……”
“砰”
四長老一看這兩個人又吵起來,頭上就冒起了汗,心裡暗罵聶辰和余天河都是屬驢的,怎麼都這麼倔那,眼前這個情況是你們開戰的時候嗎,剛開口想勸一下,這邊聶辰和余天河已經交上手了,兩人同時出手,身子微微一晃,只見聶辰的絕影劍和余天河的長槍撞擊在了一起,傳出了金屬相交的聲音,隨即又立刻分開,一臉冷酷的看著對方,只不過四長老的那杆已經達到中品玄器長槍的槍尖上竟然出現了一個乎不可聞的豁口,很明顯,剛剛那一輪交戰是聶辰佔了上風。
余天河也主意到了自己槍上的豁口,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便再度出手了,長槍一抖,余天河耍了一個槍花,徑直刺向了聶辰,聶辰看著向自己刺來的長槍,不慌不忙,腳一蹬也持劍迎向了余天河,余天河一看不禁獰笑了一下,暗笑聶辰還是太年輕了,竟然不知道一寸長一寸強這麼一個簡單的道理,就算你的劍再好,卻依然不及自己的槍長,就這個和自己對刺,還不是找死嗎。
“白痴,軟劍無常,“纏”字訣。”
聶辰看到余天河臉上那一絲猙獰的笑容,淡淡地突出了兩個字說道,余天河聽了以後,先是一愣,接著臉色大變,想要抽回長槍迅速後退,可是他已經晚了,只見聶辰手中絕影劍輕輕一抖,原本直挺挺的絕影劍彷彿瞬間就變成了一條蛇一樣,長劍一伸,一下子捲住了余天河的長槍,使的余天河攻也攻不得,退也退不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棄去這杆長槍,可是這杆槍已經跟隨余天河多年了,再怎麼說也已經有了些感情,而且一旦棄去這杆槍余天河的劣勢就更大了,所以余天河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極殤指。”
余天河動不了,可聶辰下手卻沒有這麼多的顧慮,一手持劍困住余天河的長槍,另一隻手則向余天河發出一道黑色的指氣,直接攻向了余天河的丹田,這一下要是被聶辰擊中的話,那麼余天河即使不死也必會修為盡失,從而失去戰鬥力。
“砰”
“聶兄弟,老二,現在還不時起內訌的時候,我們只有聯合起來才有可能將那個遠古戰魂收服,再說了如果我們再不走的話,等會那些金屬人就該回來。”
就在這時,一道青光閃過,將聶辰發出的那道黑色指氣擋了下來,四長老出現在余天河的身前手持一根碧綠色的長棍,余天河也趁機將長槍抽了回來,四長老苦笑了一下對聶辰說道,他也看出來了,這兩個人剛剛根本就都沒有使用全力,僅僅是在相互試探對方罷了,否則以他們兩魂王的實力這個山洞恐怕早就被拆了,所以他才會出來勸架。
“哼,也罷,不過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余天河冷哼一聲說道,說著將長槍收了起來,聶辰則是不屑的笑了一下也將自己的絕影劍收了起來,他們倆剛剛只是相互試探以確定對方的實力,當然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們也是絕對不會介意將對方殺死,不過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快走吧,剛剛已經浪費了不少的時間,估計那些金屬人現在已經開始往回趕了。”
見事情解決了,四長老鬆了一口氣,一臉鄭重的對眾人說道,聶辰和余天河不再說話了,只是預設,畢竟金屬人一旦回來的話,那麼事先的一切努力和犧牲將變得再無任何意義了,所以說現在還是把個人的恩怨先放一放,聶辰與余天河不再爭執,事情也就順利了許多,眾人開始繼續向遠古戰魂空間的深處走去了,只是現在元閣和水鶴的情況怎麼樣了呢。
在遠古戰魂的另一端……
“呼…呼……元大哥,我跑不動了,別管我了,你先走吧。”
元閣和水鶴在金屬人的追捕下,體力很快就消耗光了,水鶴喘著粗氣對元閣說道,以他下位魂將的實力能撐到現在已經很勉強,要不是心底的那個信念一直在支撐著他,恐怕早就已經被這群金屬人殺死了,儘管如此,他也只能支撐到這個時候。
“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元閣又豈是那種拋棄兄弟,貪生怕死之人,聶兄弟他們也差不多跑得夠遠了,與其繼續逃跑等死的話,還不如趁現在還有些體力的情況下,在臨死前殺他幾個,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