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不像關隴一脈,人員都是在軍、政之中,大唐的官員........”
雖然知道秦壽可能不愛聽,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關鍵五姓七望等世家高門的根基不在長安,一旦做的太過,他們憑藉在地方上的影響力,決定能讓大唐陷入混亂。
秦壽搖了搖頭,“你想什麼呢,我是那種喜歡打打殺殺的人嗎?”
李勣嘴角抽了抽,嘴上不置可否。
心裡卻瘋狂吐槽:
你不是?數數直接或間接的死在你手上的人有多少了?
心裡就沒有點逼數嗎?
見氣氛有些尷尬,秦壽問了一句問題:“長安周圍的流民情況怎麼樣?”
李勣被這突然跳躍的話題給弄的有些反應不過來,半晌才回答道:“不怎麼樣,長安附近的流民還在增加,餓死的人不計其數,而現在才剛是春耕,很多人連種子都沒有,更別提收成。”
“你之前提議朝廷發放種子,但他們也支撐不到秋收的時候,恐怕餓極了,會直接將糧種給吃了。”
秦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淡笑著說道:“嗯,這樣的話,咱們的機會就來了。”
機會來了?
李勣不解的看著秦壽,眼神之中盡顯迷茫。
秦壽說道:“他們就是我對付世家高門的武器。”
李勣聽著這話,更懵逼了,“不是,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秦壽淡笑了一下,“一時半會兒和你說不明白,你就等著看吧!”
“我先回府一趟!”
秦壽策馬大笑而去,留下李勣眉頭緊鎖,怎麼也想不通。
等秦壽奔出去老遠,李勣才猛然回過神兒,朝著秦壽喊道:“剛才忘了告訴你,陛下讓你進宮一趟。”
......
回到南城
秦壽第一時間褪下滿是血汙的衣衫,洗了洗澡,然後在長樂的伺候下換上乾淨的衣服。
以往羞赧的長樂是斷然不會給他換衣服的,但是秦壽出戰,擔心他受傷,所以滿臉通紅的前來檢查秦壽身上是否有傷。
秦壽看著長樂許久,問道:“感覺你好像哪裡不一樣了?”
長樂滿臉嫣紅,“不過幾天沒見,哪裡不一樣了?”
秦壽沉吟了片刻,正色說道:“容光煥發,熟了!”
長樂環顧四周,臉一下羞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秦壽一把抱住長樂嘿嘿直笑,長樂的小拳拳落在身上,就像是撓癢癢,好一會兒,他才問道:“咱們手上能調撥多少糧食?”
長樂怔了一下,眼珠子閃爍了幾下,然後說道:“現在手裡有十五萬石糧食,過幾天從江南會再運過來五萬石,你這是.......”
秦壽沉吟了一下,故作神秘的道:“不可說,不可說,說了就不靈了!”
“哼!”
長樂翹起小嘴巴,自從她來到長安之後,便再次接過了會計的活兒,讓秦壽省了很大的心。
卻冷不丁被秦壽給拽倒,跌入秦壽懷中。
“不行的.......現在是大白天,嗚嗚嗚......”
白天?許七安左顧右盼,笑道:“白天怎麼了,還有人管不成。”
長樂俏臉通紅,想掙脫開秦壽的臂膀,卻被秦壽再次給拽了回去
拉扯了幾次,長樂的眉眼悽迷,眉頭慢慢舒展,半推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