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父親!”
一前一後兩聲“父親”傳來。
一聲來自哈勒速,此時的哈勒速一臉緊張,在座位上起身,想要勸解爵爺,卻不知說什麼好。
而另一聲卻來自費柳身前,一個曼妙人影不知何時正當在了費柳身前。
“父親,我與費柳兩情相悅、私定終生,並且有了夫妻之實,這是女兒不孝,但是,這罪不在費柳,要打要殺,您衝我來吧。”
哈勒小妹言畢,雙膝跪在了地上。
“你…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給我滾!丟人現眼,敗我家門!今日,本爵就成全你們這對下作之人!”
爵爺瘋狂,周身元氣激盪,就要施展殺招。
文心蟬眼見自己的準媳婦護在別的男人身前,只感覺自己頭上綠光瑩瑩嫉妒、仇恨、憤怒禁不住的從體內每一個角落往外冒。
“爵爺!請您給我一個交代,給國舅府一個交代!哈勒小妹,你簡直……簡直……費柳……你該死!”
“哼!世子,這是在我將軍府!再敢如此無理,休怪本爵不客氣!”
“哈勒將軍,怎麼,你是準備當著本王的面教訓我兒?我兒何錯之有?本王倒是想聽聽爵爺給本王一個什麼合理的交代!否則,你我只能聖裁了!”
“聖裁?怎麼?難道此事是聖上牽的線、保的媒不成?”
“哈勒將軍,慎言!這可是大不敬!”
“哼!”
“大哥息怒,文相息怒,且聽小弟一句,大侄女雖然做出了糊塗事,但畢竟是你的親骨肉,也是國舅府未過門的兒媳!二位還需從長計議可好?”
哈勒英起身向兩位家主勸解道。
文相又恢復了一副淡然模樣,微微一笑的說道:
“哈勒小將軍此言在理,那本王就先看看爵爺如何處理此事吧!”
爵爺猩紅的眼眸中也恢復了一絲理性。
“哼!還有什麼好計議的!敗我門風,不殺,如何對得起我哈勒家列祖列宗!”
“爵爺,晚輩今日前來求親,就是為了和小姐結為連理,何來敗壞門風一說?爵爺要是不答應這門婚事,才是將小姐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費柳繼續火上澆油,搞得爵爺也差點當真了。
“混賬!你們幹出的好事,怎麼,還變成我的錯了?真是豈有此理!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今日起,你我斷絕父女關係,來人!將他們逐出將軍府!永世不得踏入一步!”
“是!”
殿外守軍入內。
“爵爺,老爵爺和祖父已將哈勒小姐許配於我,如今,我和小姐尚未解除這婚約,豈能輕易將小姐逐出?此人空口無憑,所說話語是真是假還沒有驗明,豈能就此判別小姐有罪?”
此時,文心蟬突然出言了。
他的話語令得在場之人冷靜了下來。
是啊,這小子說和小姐有了夫妻之實,憑他的一面之詞,怎麼能相信呢?
“世子所言極是啊!大哥,此事尚需明辨,望大哥收回成命。”
哈勒英趁勢再次起身抱拳勸解。
“請爵爺收回成命。”
將軍府諸人也同時起身請命。
爵爺沒想到這文心蟬心思如此細膩,竟然抓住了這麼個小小的漏洞,只能沉聲生悶氣,對於一切不理不會。
“爵爺啊,犬子所言在理啊,事關小姐和將軍府的清譽,可不能草率啊!”
文相滿臉微笑。
“怎麼,文相是來看本爵笑話的?”
爵爺虎眼一瞪,滿面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