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確實如此!一看這些妖族,在此已經壓制了無數年修為,一旦出去,估計會有大量的突破至還虛境,整個外界的平衡都將被打破!”
多薩子倒吸一口涼氣,點了點頭,眉頭皺得苦大仇深。
“但是,界外這些人,他們無人能保住這寶物,最終能競爭的,也只有這些妖物!”
千乘子話鋒又轉了回來。
“你這不等於白說嗎?!你就說有什麼辦法不讓這些妖物得逞吧!”
雀羅子白了千乘子一眼。
這千乘子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不著調。
平時是說話不著調,一會兒像個神棍,一會兒像個話癆,突然又能修個啞禪數年不說話;看著一副和善的模樣,打劫偷盜幹起壞事來一點都不心軟。
說好聽了叫率性而為,說實話就叫神經病。
不過,他要是正經起來,那就沒別人什麼事兒了,比如現在!
“眼前此人就不錯!你們說,如此實力、心性的修行者,會甘心做別人的奴僕嗎?他會是別人的奴僕嗎?他可是作為唯一一個外人參賽的!這很明顯說明了兩個問題。”
千乘子向著遠處的費柳努了努嘴,右手握空的捋了捋光禿禿沒有鬍鬚的下巴,似乎看手型,那假想中的鬍鬚還挺茂盛。
“一來,說明妖獸方知道他的實力極為變態,連諸多妖獸都不如他;二來,他明顯可以贏了一場就輸,甚至是一場不勝的,他為何非要贏到最後呢?”
“那隻能說明他受到了妖獸的威脅唄。”
“妖獸的威脅?或許有一定道理,我們就假設是如此吧。那麼他能受到的唯一的威脅也就是性命了,但即便性命受到了威脅,他又為什麼非得出言挑戰妖修的統領呢?和誰對戰,跟他有什麼關係嗎?他完全沒必要替妖獸們出言尋找挑戰物件吧?”
“嘶……對呀!老千,還是你考慮得周到啊!你怎麼會想到這點的?我怎麼就想不到呢……”
雀羅子拍了拍腦袋,有點恍然大悟。
“切,你要是能想到了,你就該改名叫萬乘子了,比千乘子還厲害!”
多薩子嘲諷了他一句。
“據此判斷,他絕不會是妖王的奴僕,或許更應該說,他是和妖王合作的吧!”
千乘子搖頭晃腦的摸著不存在的鬍鬚,一副老夫子品相。
“憑他想跟實力雄厚的妖王合作?那豈不是與虎謀皮嗎?”
“我看此人不像那種傻缺之人,或許他有自己的底牌吧。”
“千乘子,我總算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想把寶物交給此人?”
“孺子可教!你還不笨嘛,難怪有資格和我千乘子並稱為須慕三子。”
那得瑟的嘴臉,雀羅子有掐死他的衝動。
“你真的覺得靠譜嗎?”
“靠不靠譜先放一邊不說,至少這是我們目前最好的選擇,也是唯一對我們或許能保留一絲機緣的選擇。”
“雀羅子,我覺得千乘子說得對,矮子堆裡拔將軍,所有的選擇分析下來,也只有這條路可取了。”
“好!那咱們就這麼定了!賭一把!”
“可不光如此喲,東西給出去了,我們如何知道進度呢?所以,我們還得想辦法和此人結成同盟!我相信,他也需要更多的來自界外的助力吧……”
“嗯!有道理,有道理,那咱們再仔細商量一下細節吧……”
三人就此定下了計策。
而此時的場上,形勢發生了極大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