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內,遇到情況,不到危急時刻不得使用心法和術法。”
“知道啦!”
衝進峽谷,尨狣已然在門口等待。
藐視了他一眼,四肢趴下,用頭和眼示意他坐上來。
費柳看了看尨狣,又看了看它的背,有點犯傻,這也能坐?
“汪~汪~”
讓你坐你就坐,真能磨嘰,叫聲中很是不滿。
費柳也不再猶豫,飛身而上,還沒坐穩,尨狣起身就飛也一般的往前一竄。
費柳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顛得整個人往後仰倒而去,好在學了幾天騎馬,得了些要領,趕緊用兩腿僅僅夾住尨狣,同時兩手一把薅住了它的毛髮。
詭計沒得逞,尨狣越發的上躥下跳的飛奔,不把費柳顛下來是不罷休了。
不過,顛沒顛下來倒先不說,現在的費柳已經被叢林中的灌木、樹枝劃得衣衫襤褸、體無完膚倒是真的。
一人一獸,初次結伴,鬥智鬥勇之間,越走越遠,感情也在迅速升溫。
過峽谷,穿越地下河,翻山越嶺。
兩個時辰後。
這是一片方圓近百里的坡地,整片坡地都是五尺多高的草叢,極少有樹木。
尨狣到此,停下了腳步,兩耳一豎,鼻息一動,似乎有什麼察覺。
隨之,其兩眼內擬人的一絲狡詐一閃,四肢著地,示意費柳下來。
等費柳剛著地,尨狣又猛然往一側一竄的飛奔而亡了,所去正是草坡深處。
費柳無奈,緊跟其痕在後追趕。
一炷香之後,徹底失去了它的痕跡,神魂也僅能感應數丈內尨狣的氣味,朝著兩個方向而去了。
調戲我!反了你了!
轉身往後來的方向追了下去。
沒過多久,徹底失去了尨狣的氣息。
無奈,繼續往前走吧。
突然!
費柳感覺頭皮發麻、後背發涼!
下意識的倒地一滾,但聞一陣腥風貼身而過。
起身、轉身,匕首在手。
定睛一看,一條六尺多長的灰狼,滴著涎、呲著牙、弓著背,背上的毛根根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