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真微微皺眉:“打斷一條腿就行了,至於其他的責任黃哥會幫我們兜住的,最多因為鬥毆被拘留,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電話另一頭的劉逸柯有些莫名其妙:“暮色中沒聽過這號人,估計是個小頭目。打了也就打了,不過別搞出人命,道上的其他事情我會梳理好的。
至於後果你也不用擔心,我想暮色應該會很欣然的吃下這次虧的。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先不聊了。”
張三微微點頭:“嗯,知道了,謝謝劉哥。你這麼說我就放心多了。”
他重新將手機放好然後走向木劍懸掛處,這一舉動讓其餘的人鬨然大笑。
“叫了幾個?你口中的劉哥不會有事過不來吧?”
“哈哈哈...要不要再給你一點時間看還能叫誰過來?反正我們時間多的是。”
“要不別等了吧,早點幹完早點回去。反正也就是幾十分鐘的事,不如直接給他辦了!”
“再等等,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有些不安,還是先問清楚來路再說。”項真不知為何,總感覺張三的目光就像是噬人的猛獸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你又是哪條道上混的?!”項真依舊耐著性子詢問著,畢竟要想完美的狩獵獵物就得有足夠的耐心,否則話極其有可能翻車。
張三緩緩拔出木劍然後將劍鞘隨手丟到了一旁:“你們不需要知道,你們只要記住打你們的人叫張思弦就行了。”
‘轟!’
眼見張三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衝向他們,項真咬牙的大喝:“給我打!
他就算再厲害也就一個人,況且這個屋子的活動空間不是很大,我們堆都堆死他了!”
‘撕拉’
剛入冬的天氣並不寒冷,很多人依舊穿著單薄的衣服,而張三手中的木劍就像是有某種魔力一般。
但凡被他的劍擦到的人,身上的衣服都會留下一道炙熱的痕跡,就連傷口也是火辣辣的。”
‘咔’
木劍和鐵管撞到一起,最終的結果居然是鐵棍斷裂,身為木劍的練習劍反而毫髮無損。
“怎麼回事?!”
“這..怎麼可能?!”
“我沒看錯吧,木劍居然砍斷了鋼管!。”
不等後面的人反應過來,前面的人被張三統統挑飛然後踢到了地上。
他們無一不蜷縮身體痛苦哀嚎,炙熱的灼燒讓他們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後面的人剛想衝過來卻被張三那寵充滿了炙熱的木劍給逼退了回去。
“為什麼能從他的劍上感受道一絲酷熱?這怎麼可能?明明就是一把在普通不過的木劍罷了!
給我上!揮劍再快也是需要體力的,肯定是他的速度太快了這次讓人有了某種類似於灼燒的疼痛!”
躺在地上的人剛想起來卻又被張三無情的踐踏然後踢暈了。場上的人與來越少,而張三喘氣的頻率則是越來越高。
“就連打再身上的疼痛都沒有之前那麼痛了,看來他確實除了一些問題。”
張三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頓時出現在項真的身後,場上試圖爬起來的人都被他無情的繼續打倒在地。
‘啪’
木劍的刀背不夾雜絲毫感情的重重揮擊在項真的脖子上
。至於長場上的人其他人則是被紛紛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