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剛回來就有一個驚喜,有一說一還是挺有幸福感的。”張三調侃著自己,雙眸卻沒有離開過以寅君為首的魅。
“為什麼不守信用,留在這裡?”
“誰不守信用了?我確實出去了呀,你們都是看著我出去的。而且你們支付的只是我離開的費用啊。再次進來這能算上一次嗎?”
“看來你確實需要漲漲記性,免得到時候忘記你死之前的事情了。”
‘轟’
張三身上的三種法相驟然出現,緊隨其後的還有一頭遮天蔽日的黑龍虛影。
“之前只不過是擔心我受傷而已,真當你們自己是爺了?”黑絲如瀑的張三任由長髮隨風飄揚:“試試這招!”
黑色的負翅應龍將三頭略顯渺小的法相盡數吞下,每吞一隻它便愈真實。
“這招雖然威力很大,但是你還駕馭不住。還是得循序漸進才行,大哥,放開你對身體的控制。看好了,我只演示一遍。”
原本平靜的張三瞬間變得變得桀驁起來其周圍的狂風,雷霆和水珠統統消失不見,唯獨那充滿了暴戾氣息的戾炎正在不斷的肆虐。
“招式之間沒有那麼多講究,只要能夠殺人就行了。就如共同我的戾炎一般。”
呂布從漆黑的戾炎中抽出了一柄長戟。這讓張三有些乍舌:“怎麼做到的?”
“沒什麼難的,只要對能量的控制足夠細膩就能將其凝聚成你自己想要的形狀。當然這種凝練出來的兵器當然是比不上真正的兵器的,這一點你可得記好了。”
隨意耍了一個戟花的呂布指向將他們包圍的魅:“既然是你們自己找死的話就怪不得我了。”
原本炙熱的戾炎開始變得濃稠,它們迅速分裂出一個圓將猛魅們包圍。
“這股力量很詭異,我們沒法穿透出去。而且它能灼燒我們的靈魂!”
“免得你們跑了...嘿嘿嘿....”
持戟的呂布朝它們迅速衝來,沿路的戾炎則是隨著他的腳步不斷的縮小包圍圈。
‘king’
寅君手中的長刀瞬間斷裂,就連剛長出來的手臂也因此再次失去。看著極其細微的戾炎正在不斷的往傷口內鑽入,他果斷的將剩餘的手臂全部放棄。
“下一擊你們又如何應對?”
“如果下一擊埃實了我的另一隻手也沒了,看來不得不提早暴露了。”寅君嘆息一聲,僅存的右手掏出一張硃紅符籙藉助戾炎點然。
謹慎的呂布迅速後退,整片天空突然開始破裂,一道身披血衣的普通人從天而降。
“小寅,這個時候把我召喚過來是怎麼回事?按照計劃來說根本就沒到時間!”
“主人,我們遇到麻煩了。他的實力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我們死了不要緊,耽誤主人的計劃可就萬死莫辭了。”
“能量體?肉身?還是普通人?”呂布警惕的盯著這個血衣男子。
“哦?靈魂居然如此的強大,只要吸收了你們的靈魂然後佔據你們的身體的話那我就能更強一分了。
能被我看上是你們的榮耀,還不自裁!”血衣男子俯視著兩人,負手而立的他沒有過多的語言,只是冷冷的盯著張三。
“你算什麼東西?還恩賜?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戾炎隨著呂布的言語也猛漲了幾分,漆黑的火焰迅速朝著血衣男子席捲。
‘爆!’
呂布對準血衣男子捏緊了拳頭,隨後他周圍的戾炎開始迅速爆炸!而血衣男子只是揮了揮衣袖,便形成了一處空氣牆將爆炸給擋在了外面。
“嗯?這股火焰有問題,不僅能夠灼燒靈魂還夾雜著憤怒,暴戾!看來確實不能怪他們。”血衣男子往後撇了一眼之後又冷哼一聲:“雖然你的火焰很強,但是隻要我不碰到就行了。”
“你確定嗎?”
手持長戟的呂布打了一個響指,原本濺射出去的火星迅速凝聚成一根根箭矢對準了他們。
‘咻’
正當血衣男子準備故技重施的時候他卻猛地咳出了一口鮮血,渾身都在顫抖的他盯著自己的手掌心一言不發。而呂布卻抓住了這個機會。
漆黑的負翅應龍盤旋在長戟上被他用力投擲出去,即便不是真正的武器,這柄長戟也讓猛魅們感受到了無盡的威脅。
“哼,如果不是我身體出了問題,你們都將會成為我的補品。下次見面就是你們的死期!”
血衣男子袖子一卷,就帶著其他人消失在了這片空間當中。而長戟則是剛好插入地面。
原本不可一世的呂布則是倒在了地上大口喘氣:“幸好他們走了,不然的話今天可真就陰溝裡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