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又回來了做什麼?”白晝喘息著艱難的開口。
姜千星抽噎道:“回來陪你,若這自由是你拿性命換來的,我寧可不要!”
“來人,將那個混賬東西給本君捉過來!”姜琰珺警覺事情不好,他歇斯底里的吼叫道。
天坑中能將人徹底焚盡的火舌瘋狂的跳動著,貪婪而又血腥,白晝卻視若無睹,姜千星聲音嘶啞的說道:能與你死在如此溫暖的火中,我也知足了!”
白晝扯出了一絲乾淨的笑容,沒有半分畏懼“好”。
男宮人奔到跟前,哆嗦著伸出手,還未來得及抓住姜千星的衣角,姜千星恥笑一聲,扶起了白晝,在眾人驚呼聲中,義無反顧的跳進進了天坑之中,濃烈的黑煙將兩人席捲而起,瞬間掩埋進了地獄之中,炙熱的火舌在空氣中噼啪作響。
“真是個蠢貨!”姜琰珺冷哼啐了一口,“白白浪費了一副好皮囊!”
清晨,金色的陽光穿過層層薄霧,灑向茫茫荒野,一旁的大道上急奔來一隊人馬,煙浮國已被他們遠遠甩在了後邊。
漸漸的寒意漸濃,路邊的草叢中隱隱浮著白霜,林雲墨扯起厚重的斗篷,將千山暮罩在溫暖的懷中。
一路之上荒涼冷寂,這隊人馬不停蹄的趕了一天的路,天色擦黑時,他們終於看到了富源客棧那串紅燈籠。
林雲墨將千山暮由馬上抱了下來,徑直走向了客棧。
“你忘了,今日才第二日呢,我自己可以走!”千山暮見身後段知君意味深長的眼神,掙扎著想要脫離林雲墨。
“那也不行,出了煙浮國就要聽我的!”林雲墨清冷的說道。
千山暮頗為無奈道:“你這般只會落實了別人口舌!”
“什麼口舌?”林雲墨側目笑道。
“說我是個狐狸精!”千山暮喃喃自語。
“難道你不是?”林雲墨失聲笑著反問。
千山暮輕哼了一聲,撇著嘴不去理他,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林雲墨將千山暮安頓好,這才將段知君喊來。
段知君便將近段時間所發生的,事無鉅細全都稟報了,威宗因縱慾過多,身體也大不如前,丹藥是日日服用不能停的。
“先去金城,有點私事要辦!”林雲墨翹著二郎腿,陰狠的說道:但凡是阻礙我的人,一個都不要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