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沒有發現我們落後的越來越多了?”
馬車緩緩的前進著,皇城離這裡很遙遠,這注定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易書生本來是去過皇城的,所以理應對這段路程應該很熟悉才對。
按理說,他應該知道兩個地方距離到底有多遠,可現在易書生竟然有點著急了,而且還感覺馬匹趕路有點太慢了,這或多或少就又有點不正常了。
這麼遠的路程,哪怕再著急也是沒有用,可現在易書生臉上卻露出了不滿的神色,顯然是出了別的事了。
“能不慢嗎?再慢一點,我們就可以下去走路了,走路都比坐在這裡面快。”
對於易書生說的這種情況,青白早就注意到了。他們的馬匹速度越來越慢,已經逐漸的被於鵬他們的兩輛馬車拉開了距離。
而在青白將這些話說出來之後,易書生竟然感覺車身晃動了一下,速度竟然有了稍微的提升。
“你是真的沒事找事,罵也就罵了,你還專門讓人家去給稟報一聲,咱就不能安生一點嗎?”
對於這種情況,倆人也心知肚明。
斜撇了青白一眼,易書生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
在易書生看來,青白真的就是太欠了。
青白在這邊罵了於鵬,本來之前都威脅著外面的張霄不敢過去告密了,可青白卻在歇息的時候專門讓張霄過去給通風報個信。
那操作,著實把易書生看傻眼了。
從來沒見過自己給自己使絆子的人,自己乾的事自己揭發,這比自首還積極啊。
關鍵是人家自首了還有個寬大處理,你這雖然也算得上是自首的,但卻讓別人去揭發的。
最後弄得像是別人去告你的狀一樣,最後自己什麼好處都沒落下,還被於鵬給使了個絆子。
王府準備的馬車自然都是一等一的好馬,速度上自然是沒話可說的,雖然拉著車廂,但也絕不至於被於鵬的馬車拉那麼遠的距離。
但是沒辦法,他們的車伕是那邊派過來的細作,於鵬一聲令下,張霄也只好將馬車的速度控制了下來。
讓易書生有些無語的事,張霄這麼做已經很明顯了,可青白卻沒有一點表示,彷彿沒有看見別人已經離他越來越遠了一樣。
雖然他們最終的目標都是皇城,但是人家走在前面,自己落在後面,這種距離越拉越長,誰知道到最後會被落下幾天的時間。
可青白卻對這種變化不聞不問,依舊在後面沒事修煉一下或者和易書生扯扯淡,完全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
本來應該是和於鵬同行的,結果現在弄得跟兩匹人馬似的。
雖說皇城的武王賽是要所有武王到期後才開始的,但也不能在路上這麼磨蹭吧。
易書生對青白是真的服氣了,都什麼情況了,青白卻依舊氣定神閒的樣子。
“說走咱就走唄,外面那個,加個速。”
青白對此表現的依舊很不在意,看了一眼外面的情況,見自己這邊真的被拉的有點遠了,這才對張霄開口吩咐道。
張霄雖然很不想聽青白的命令,但現在也只能被迫聽從了。
畢竟自己的把柄還在對方手上,雖說自己加快速度違反了於鵬的命令,但只要把鍋甩在青白身上,相信於鵬也不會說什麼的。
反正無論如何,自己罵於鵬那件事是絕對不能被青白抖摟出去的,只要這件事不暴露,一切的錯誤都還有挽回的餘地。
在生死劫難下放出去的把柄現在居然制衡著著自己的生死,此時的張霄,心中十分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