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功法種類多樣,層次也高低不一,自然可以滿足很多人的要求。
而如果被送進來的天才連最低等的功法都修煉不成的話,那這種天才不要也罷。
別看只是修煉一種功法,但卻不是所有功法都那麼簡單容易上手的。
之所以即便在那修行之風盛行的年代也有很多普通人的存在,並不僅僅只是那些豪門世族將功法限制功法,讓那些功法只出現在自己的手中,不想讓普通人修煉功法,只是很多人根本達不到那個天資罷了。
頂尖門派的確會將一些功法限制在自己的私人領地當中,只有自己的個別傳人才能習得,更別說是那些普通人了,但那些普通人也並非沒有辦法學到其他功法,高的不行,低的還是有很多的。
只是天賦的問題早已凝固,有的人天生就不適合做一個修煉者,即便將世間最頂級的功法擺在他的面前,沒有那個修煉天賦的話,只會白白的糟踐了那部功法而已。
在那競爭激烈的修煉者中,天才從來都不是一種稀缺品,不管曾經再怎麼耀眼,但卻只有真正的強者能夠走到最後。
雖然青白和黑粒都沒有明說,但是其實他們兩個都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
被困在這個刻滿魔族功法的山洞當中,或許只有成功的修煉成了一種功法才是出去的唯一辦法。
只是他們兩個誰都不想開這個口罷了。
修煉魔族功法就意味著墮落進魔族,這是一個不可逆的過程,也是兩人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牆壁與地面相接的地方,聚整合堆的粉末正在緩緩的向上漂浮。
隨著粉末飛去的方向看去,一道巨大的裂痕竟然,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了這面牆壁之上,和其他地方整潔的牆面相比,這處裂縫是如此的突兀,但卻又在以極慢的速度向著他原本的樣子復原。
而在這道裂痕面前,一個披頭散髮的男子盤腿坐在地,隨著他的呼吸脈動,周圍的黑色氣體竟然也跟著律動了起來
隨著男子的每一次呼吸,周圍的黑色氣體都會跟著晃動起來,漸漸的,男子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了起來,而周圍這些黑色氣體的晃動速度也越來越快。
“噗。”
忽然間,就在周圍的這些黑色氣體隨著男子的呼吸頻率越來越快的動起來的時候,一口鮮血忽然從男子的口中噴湧而出。
頓時間,本來十分有規律的律動著的黑色氣體彷彿忽然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在男子吐血的瞬間竟然忽然開始四散開來,雖然沒有徹底遠去,但卻彷彿跟男子的關聯徹底被斬斷了一般,漂浮在男子周圍,卻不再有其他任何反應。
在看男子,在吐出那一口鮮血之後,男子臉色瞬間蒼白,猛烈的咳嗽了幾聲之後,面色終於開始漸漸緩和了起來。
“真的要被困死在這裡了嗎?”
青白有些垂頭喪氣的喃喃自語道。
面前的裂縫正在慢慢癒合,那正是青白之間造成的那道劍痕。只是現在,青白已經不再關心這劍痕的狀況了。
和黑粒剛出來時相比,劍痕的長度竟然又十分誇張地擴大了一半,寬度和深度自然不必多說,肯定是要比當時大很多的,但卻也讓青白徹底放棄了從這裡找出路的決心。
在將黑粒救出來之後,說實話,已經沒有多少信念繼續支撐著青白從這裡找出路了。
一劍一劍劈下去,能將裂縫被的這麼大,青白已經沒有太多耐心可以繼續做下去了。
為了驗證最後的一絲猜想,青白抱著最後的一點希望,忍受著最後的一點耐心,在這裂縫當中進行了最後的幾次穿刺。
結果並沒有超出他的預料,牆壁的厚度超出他的想象,掐滅了他心中最後的一縷幻想。
幾次穿刺,雖然裂縫的寬度和長度都沒有什麼變化,但裂縫的深度卻已經有了顯著的提升,可卻依舊沒有讓青白看到出去的希望。
並不是只要能夠刺透牆壁他們就能出去的,想要出去,他們不僅要將這面石壁洞穿,還需要開出一個足夠他和黑粒出去的洞口。
黑粒有那種可以改變身體大小的方法,但他青白卻並沒有這種能力。
而且就算黑粒能好改變大小,但恐怕也不可能縮小到蚊蟲那麼大的量級,絕對不是弄出一點縫隙就能有用的。
可等他們將這裂縫到足夠他們出去的大小的時候,誰知道要經過多少年的磨練才能有這個希望,可他現在卻根本連希望都沒法看見。
再不知道牆壁厚度的情況下,想要這麼默默堅持下去真的很難。
如果不是這樣,青白也不會動起別的心思。
就像剛才那般,青白最終還是動了修煉魔族功法的心思,只是最後卻並沒有成功罷了。
回想起他從書中看到的那些記載,在那遙遠的歷史之中,經常會有人族和妖族心甘情願的成為魔族。
而在大多數的記載之中,他們並沒有受到其他人的脅迫,完全是在利益的驅使下,為了得到更強的力量,為了得到他們想要的地位或者權利,他們心甘情願的墮落為了魔族,成為了魔族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