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熱鬧的宴會又開始了,打了這麼大的勝仗,一場慶功宴肯定是少不了的。
青白都有些無語了,這王府給他準備的宴會跟不要錢似的,幾乎是一場接著一場。
在他當初離開洛城的時候,那時候自己剛當上武王,蔡彭坤就為自己準備了一場宴會,當然,那場宴會算是例行公事了,也是無可厚非。
而等他回來的時候,明明是要去打仗的,結果蔡彭坤又準備了一場接風宴,這做事就有點出乎意料了。
按理來說,青白來人家的地盤搶生意,人家沒把他趕走就不錯了,結果蔡彭坤卻給他準備了一場宴會,這恐怕是誰都沒想到的。
但好在蔡彭坤之後是有事讓青白幫忙的,這讓青白也就理解了,倒是沒太放在心上。
結果現在呢,這才過去了個把月,也就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吧,結果現在又來了個慶功宴,這就多少有點頻繁了。
雖說的確是打了一場勝仗,但這宴會基本上沒有間斷過,這讓青白著實就有些無語。
事實上,在一些比較大的城池之中,除非是一些非常不吉利的日子,要不然,平時幾乎隔三,都會有宴會出現的。
要是偶爾遇見那種非常吉利的好日子,恐怕各種宴會更是接連不斷,一天之間,幾十場宴會都有可能。 無錯更新@
當然了,宴會多一點倒是沒什麼,但全都是圍繞著自己的,這讓青白就多少有點不太適應。
一般情況下,如果要辦喜事,或者準備什麼宴會的話,都是會在城中頒發鋯石的,哪怕是自己家的私事,一些比較注重排面的人家也會在城裡一些地方貼上告示,讓城裡很多人都知曉這件事情。
而現在,青白的慶功宴可是王府操辦的,這種宴會,怎麼可能只有上面的這些官員知道呢。
在宴會開始之前,關於這場宴會的告示就被張貼了出去,而且範圍極其廣闊。幾乎城中能貼告示的地方都貼了。
那紅紙黑字寫的是清清楚楚,青白在城裡轉了一圈,幾乎到哪裡都能看見他的名字,甚至在有些貼告示的地方,之前那場接風宴的告示還沒有撕下來呢,現在又有新的都給貼上去了,這讓看著這一幕的青白多少有點尷尬了。
相對於黑粒那帶著嫉妒味道的嘲諷,易書生卻告訴青白:“如果任由這種事情繼續發展下去的話,他可能就會真的被永遠綁在蔡彭坤的這條繩上了。”
朝廷對於蔡彭坤並不看好,青白之前就是因為和蔡彭坤關係不錯的緣故,再加上是從洛城來的,所以才會不被重用。
而現在,這邊青白來了之後就不停的打辦宴席,雙方之間的關係自然不言而喻了。
雖說他們現在身處洛城,但誰又能保證,洛城之中沒有皇城那邊的探子了。
一旦這邊的訊息被傳過去,青白在皇城那邊的地位可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雖說不會因為這種事情有什麼明面上的處罰,但如果想要被重用的話,恐怕就更難了。
對易書生的這種說法,青白聽了之後也很是贊同,其實這點他也想到了,蔡彭坤這麼做,無非就是想把自己綁在他的身邊,讓他們成為一條繩上的螞蚱,真要是被皇城那邊針對的話,恐怕他們兩個人誰都跑不掉的。
但知道歸知道,具體要怎麼做才能撇清關係,青白卻有點拿不定主意。
況且以他自身的情況,他倒是不害怕皇城那邊會針對自己,只不過這邊真的太熱情了,讓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雖然蔡彭坤的那點小心思讓他有些膈應,但目前他卻的確沒有什麼理由拒絕對方,況且他的心思也並不在這所謂的朝野之中,所以他也不怎麼在乎這些。
“青白兄準備什麼時候回皇城?”
距離那張宴會結束已經過去了兩天時間了,青白並沒有直接返回皇城,而是在洛城住了。
下來。
少見的是,蔡仲冬今天並沒有一如既往的去軍營之間練兵,而是跑來青白這邊。
“怎麼,這麼著急就趕我走了?”
看著平靜的湖水,青白帶著一點玩笑的味道問道。
“那倒不至於,青白兄越想長住的話,就儘管住這便是,別說是這兩三天了,就算是二三十年也不礙事。”
蔡中東哈哈一笑,拉起忽然有了動靜的魚竿,卻只釣上來一隻食指長度的小魚而已。
為了保證自己以後的修煉,青白現在基本上保持著晚上修煉,白天則出來遊玩的生活規律。 @
而這四季春園,便是青白常來的地方。
除了偶爾在這裡練練劍之外,青白一般就在這湖邊垂釣,默默的修煉著苦做禪的功法。
青白之前的確嚐到了甜頭,在修煉苦坐禪這功法之前,他體內的戾氣總是會多多少少影響自己,但有了這種苦坐禪的功法,他就能時刻保持清醒,內心處於一個相對平靜的狀態,很微妙,但卻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