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隻羊,快了的肥羊,呃,跑題了……
賭場內燈光昏暗,哪怕是官方允許的存在,這裡的交易卻也並不官方化。
真可謂是同流合汙,一丘之貉,曾經的這裡烏煙瘴氣,如今的此處卻要滿目瘡痍。
一眼望去,這裡彷彿是大灑樓的醃菜房一般,到處擺放著各類的瓷甕,而在瓷甕上面,則是吊著諸多類似動物膀胱一般的內臟。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膀胱正在逐漸膨脹,顏色逐漸變得暗沉,體力卻在變大。
“這些都是你弄的?”
看著眼前的一幕,青白沒有去看申裘,而是眼神冰冷的詢問了起來。
在青白的逼問下,申裘最終帶青白來到了賭場的一個隔間之中。
這申裘並沒有太過硬氣,在被青白招呼了幾拳之後,被打的如同死狗一般的申裘終於招了。
而讓青白沒想到的是,自己還想著讓申裘去帶自己找幕後的主使呢,申裘卻直接承認,這些毒藥全都是自己製作出來的。@*~~
而青白也在這時候才明白過來,申裘的禪宗並不是佛門,那只是一個簡單的掩飾罷了,真正所指的,卻是蟾宗,蟾蜍的蟾之一。
而除了這個隔間之外,其他的房間以及地下室中都被關滿了百姓,就是那些被抓走的男丁。
那些人就是下一批的毒軍,而青白現在所看到的這些動物膀胱,就是要用在他們身上的。
真正被抓走的百姓當然不止這些,在申裘的訴說中,為了研究出適合被人攜帶,並且能夠具有擴散之後,依舊儲存長久毒性的毒藥,一些百姓已經死了。
毒藥又不存在自主意識,不僅僅傷敵,而且傷害自身,一開始的毒藥還不完善,所以很多百姓為此付出的代價。
當然,留下的也不會只有這麼一點,其他的軍營中還關押著一些。
現在除錯出來這種藥暫時夠用了,不過也不能長久用,因為如果時間太長的話,攜帶者也會中毒。
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是製造一批,使用一批,而現在賭場裡留下的這些百姓,就是下一批的攜帶者了,一旦再有了攻城,這些人也會被派出去的。
“準備好為那些被你害死的人賠命了嗎?”
青白一臉冷漠的問道。
然而,下一刻,還不等申裘回答,青白就直接扭斷了對方的脖頸。
對於這種人,青白根本不想聽他們都說什麼,如今解決了這裡的問題,自己也該去解決何家那些真正的幕後主謀了。
之所以要率先解決這裡的問題,就是為了防止自己在把何家那些人解決之後,這裡會***。
畢竟這些毒軍都是百姓組成的,一旦這裡***,青白就不得不選擇動手了
只有將這裡的問題解決了,讓這批毒軍安穩下來之後,自己才能安心的去解決何家那些人的問題。
他現在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先將這裡解決,最起碼下一批的毒軍就沒有來源了,後面的百姓自然也就安全了。
至於之前被派出的那些毒軍,青白就真的無能為力了。
一旦帶上那些佈滿毒藥的牲畜膀胱,那些百姓就已經開始慢性中毒了,就算自己想救,恐怕也已經來不及了。
他們已經跑了出去,等青白找到的時候,那些毒軍就算不死,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與其把時間浪費在尋找那些可憐的百姓身上,還不如儘早的結束這場戰爭。
又是一場血洗。
雖然還沒有到馬府,但青白明白,接下來將會又是一場血洗。
除了面對土匪的時候,另一場血洗,就是當初在面對孫家的時候。
青白也不想這樣做,但那卻是迫不得已。
就如同現在一樣,如果馬府中的那些人不死的話,不管是對普通百姓還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