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詞當傳世,
吾語當驚天。
醉臥龍榻旁,
飛夢貴妃膛。
……
翻看著手中的詩集,易書生越看越感覺心驚。
“寬平兄,這是你寫的?”
在看完這首詩之後,易書生一臉震驚的看著旁邊的男子問道。
“嗯,當時藉著酒勁隨便做了首打油詩,誰知道就這樣被打入冷宮了?”
安引達在旁邊一臉鬱悶的回答道。
在跟隨青白離開王府的時候,易書生很快就在離開的人群中發現了安引達的存在。
讓青白沒有想到的是,這兩個人居然還是舊識。
至於寬平,則是安引達的字了。
安引達,字寬平。
兩人參加的是同一屆的科舉,只不過易書生落榜了,而安引達並沒有。
安引達是重秋城人氏,兩人雖然是在皇城相識的,但卻一見如故,加上易書生來皇城的時候剛好經過了重秋城,所以這兩人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榜上有名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安引達都沉浸在喜悅之中,等他想起易書生的時候,易書生已經不辭而別了。
雖然易書生落榜了,但安引達依舊想讓易書生留在皇城,等自己發達了,在幫易書生謀求個位子。
只可惜,當時的易書生早已就心灰意冷,在落榜之後,甚至都沒有給他這位好友打聲招呼,就直接不辭而別,回了洛城。
“你是說,你是因為這首詩才被冷落的?”
有些無語的看著安引達,雖然這首詩的確有些,呃,放蕩不羈吧,但安引達敢把這種詩寫出來也的確是挺驚人的。
“誰能想到呢?我的詩詞不是一直以豪放著稱嘛,當時皇宮裡有一場宴會,我也貪杯多喝了一點,誰知道就在這時候,那狗……”
被易書生這麼一問,安引達似乎也回憶起了舊事,說著說著,情緒不免有些激動,但當說到一些關鍵詞的時候,他還是猶豫了。
“說吧,他也不是外人。”
見安引達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青白,易書生就明白,他是因為青白在場的緣故,所以才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來。
曾經的安引達可不會忌諱這些,但現在,對方明顯謹慎了許多。
但是從他那隻言片語中也能猜到,聯想起他的遭遇,再加上最後的那個狗字,後面該說什麼其實已經不言而喻了,只不過沒有明著說出來罷了。
“不要見怪。”
被易書生直接揭穿,安引達倒是沒有什麼尷尬,只是跟青白略顯歉意的說了一聲。
“無妨,不就是狗皇帝嗎?想說就說唄。”
相對於安引達的謹慎,青白則是十分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