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略微思索片刻,青白對著桌子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
見此,馬重陽和何明成對視了一眼,兩人一起走進了房間,而那位申叔則緊緊的跟在何明成身後。
等三人落座後,青白也走到桌旁坐了下來。
四人圍桌而坐。
沒錯,是四人。
那個被稱作申叔的男子也坐了下來,就坐在何明成的旁邊。
按理來說,他們這種雖說不算奴才,但也僅僅是護衛而已,根本沒有資格和主人同桌而坐。
可這位申叔顯然不在此列。
這也是馬重陽之前為何不主動開口詢問的原因,對方並不是他能驅使的,他如果主動開口,對方不理會自己,最後他也只能無奈的被掃顏面而已。
申叔和馬辰雖然都是護衛,可卻又不是一種人。
馬辰作為他馬家的旁支,只能作為馬家的下人依附著馬家主脈。
如果不是這次的鬥武樓比試,馬辰雖然沒有成為武王,可其不錯的實力卻被馬家的當權者看中。
雖然無緣武王,可也在馬家得到了重用,否則馬辰也只能在馬家當當雜役而已。
能讓他來保護家主的二公子,馬辰只有感恩戴德的份,所以馬重陽可以隨意的驅使馬辰。
可這位申叔不同,能被何明成叫一聲申叔,地位自然不是馬辰可比的。
何家作為官宦家族,自然不會像馬家這樣家大業大,家族的成員並不多,所以根本沒有主脈分支之分。
所以家族的涉及面自然也比不上馬家。
而這位知府大人更是官癮極大,把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了當官上,對自己孩子的培養也是以當官為主。
所以哪怕人數上有馬家三分之一的數量,可卻沒有出現什麼練武奇才。
而家族的護衛大多都是透過招募的江湖中人,當然,也有一部分自己培養的習武之人。
而這位申叔就是從在招募的武林中人。
江湖中人自然有江湖人的傲氣,即便暫時寄人籬下,也不是誰都可以驅使的。
見青白沒有開口的意思,馬重陽只好率先開口道:“鄙人姓馬名重陽,馬家二公子,這座迎客來真正的主人就是我馬家。”
“何明成,何家二公子,月臺城知府正是家父。”
在馬重陽自報家門後,何明成緊跟著說道。
面對兩人的自報家門,青白看著聽人看過來的目光,自然知道兩人也在等他自報家門。
“青白,青家嫡長子。”
想了半天,青白終究說出了一個既不會暴露自己的底細,又感覺說的過去的自我介紹。
對於這個介紹,三人或多或少有些失望。
“不知小兄弟的青是清風的清還是青衣的青。”
就在青白說完話後,那位申叔忽然開口問了一個馬重陽兩人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青衣的青。”
青白並不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麼需要隱藏的,直接毫不避諱的回答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小兄弟可是青衣宗弟子?”
申叔目光灼灼的盯著青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