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彎刀幫的包圍圈中走出了十幾人,人人騎馬,手持彎刀向著青白所在的馬車逼近了過來。
在他們的眼中,青白似乎變成了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他們宰殺,絲毫沒有反抗的可能一樣。
“你知道嗎?其實真正那個在找死的認是你,你正帶著你的這些兄弟們步向死亡。”
看著一步步走向自己的二當家等人,青白緩緩的開口說道。
“你是我見過的最能作死的人了,還是趁著現在想想你要怎麼死吧,別以為我們大哥要活捉你你就能活下來,你最多是比車廂裡的多活一會兒而已。”
對於青白這略顯囂張的話語,這位二當家並沒有當回事。
在他看來,這個小子也就是垂死掙扎而已,對於獵物的垂死掙扎,他們往往是很樂意看到的,那種不會反抗的獵物可就太沒有趣味了。
當然,在別人求饒的時候讓他一步步走向死亡,那種恐懼感也是讓他們很喜歡的。
“行了,進去吧,你說的那些已經足夠他們死上很多次了。”
對於那位二當家那莫名的自信以及自認兇殘的表現,青白並沒有理會,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
此時的青白,正在費勁的想讓這位盡職盡責的車伕聽從自己的安排。
看著出來的這十幾人,郭興彷彿看到了希望。在郭興看來,現在就是他們安全脫險的唯一的希望。
兩個人對付五六十人郭興是並不指望了,但現在的情況不同,只有十幾個選擇了出手,或許他們可以把握住這個機會,跟這十幾人周旋,然後趁機將那位二當家給活捉了。
此時的郭興正在給青白解釋著自己的計劃,雖然他們這邊有三個人,但易書生並沒有戰鬥能力,甚至在面對這些土匪的時候連最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沒有,戰鬥的時候別說幫忙了,恐怕還需要其他人來對他進行保護,這種情況,對如今的這種狀況來說簡直是太過不利了。
當然,對於易書生的種種分析郭興並沒有明說,所有的描述都比較的隱晦,當然,從易書生臉上的那一點尷尬來說,易書生肯定還是聽出來了,只不過現在情況緊急,郭興已經沒有時間來給易書生解釋了。
所謂擒賊先擒王,只要將這位二當家活捉了,他們或許還有機會。
當然,如果這群土匪完全不顧及同伴的性命的話,那一切自然也就另當別論了。
不過嘛,顯然青白並不都算用郭興的這個計策,要不然的話,青白之前也不會在這裡等這麼久了。
來這裡之前青白他們可是完全有機會擺脫這些土匪的,要不是青白執意要來這裡,或許他們根本面臨如今的險境。
“真麻煩!”
忽然間,郭興忽然從身後聽到一聲不耐煩的聲音。
這個聲音很陌生,郭興從來沒有聽過這個聲音,但這個聲音卻從自己的身後想了起來。自己背後有聲音想起是很平常的事情,但自己現在在車廂裡,身後只有易書生一個人而已,可現在為什麼又會出現別人的聲音。
意識到了其中的不對勁的地方,郭興的後背忽然一冷。
然而還不等郭興回過身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後頸處忽然出來一股劇痛,緊接著,便是一股昏厥感直襲腦海。
透過簾子看向車廂內部,青白正好看見黑粒正在悄悄的給他使眼色,顯然,剛才是黑粒出手了,而那個聲音也很顯然就是黑粒發出來的。
有簾子擋著,別人也發現不了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更不可能發現剛才到底是誰在出手,而且這樣一來,郭興昏過去了,青白更可以好好的大展拳腳了。
而易書生的安全,也就更加有保障了。
“準備好接受死亡的降臨了嗎?”
青白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劍尖斜指地面,臉上帶著笑意,一步步的往二當家這十幾人走去。
青白本來不準備說這種很有逼格的話的,實際上,青白感覺這種話說的時候多少有點不自然,但這其中又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青白又感覺說這種話很有感覺,於是乎,青白就莫名其妙的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雖然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青白也感覺有點尷尬,但,總體來說,感覺還不錯。
“小子,你真的是我見過的最囂張的了。”
二當家座下的馬匹已經停了下來,在和青白說這些話的時候,這位二當家同時在給其他人使著眼色,而得到二當家的指示,有七八人已經不動聲色的往青白身後走去。
顯然,這十幾人並不是全部用來對付青白的,後面的馬車同樣是他們的目標。
雖然留下五六人對付青白看起來多了一點,但從青白的裝束就能看出來,青白是習武之人,對付這種武林中人,他們的習慣是用最穩妥的辦法來應付。
作為土匪,他們大多都是會一些武功,只不過他們也知道,他們的功夫根本上不了檯面,和那些真正的大俠比起來,他們唯一的優勢就是人數了。
所以在面對像青白這種江湖中人的時候,哪怕對方只有一個人,但他們也因就會選擇這種形式。
以多欺少?對不起,他們本來乾的就是那種絕對不能拿上來的事,怎麼可能去講什麼的仁義道德。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