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一番思考後。青白最終還是決定讓這幾人借宿一下。
此時的雅間中,只剩下了青白一行以及白海洋和閆金晨兩人了。
在等到青白和白海洋一行人商量妥當後,馮瑩叫來了一個侍女在外面聽候吩咐,自己也快步離開了。
看她那氣勢洶洶的樣子,應該是去找白衡算賬去了。
青白的這個雅間可是佟奎專門留下的,白衡為了自己的私事膽敢擅自佔用這個雅間,馮瑩自然不會對這件事視若無睹。
更何況兩人屬於同一個級別,雖然平時馮瑩不屑於算計對方,但既然對方主動犯錯誤,那就由不得她了。
雅間內不算黑粒的話,如今也就只剩下四個人了。
白海洋兩人身後的那三個侍衛自然沒有離開這鬥武樓,不過在知道那三個人是閆金晨的手下後,青白就直接讓他們滾到外面去了。
對此,閆金晨那傢伙肯定是很不願意的,甚至差一點又和青白對剛起來了,不過在白海洋的一番眼神威懾後,他也只能乖乖的讓那三個手下在門外候著。
對於這個閆金晨,青白是怎麼看都怎麼不順眼的。
還給我犟嘴,那我能讓你舒服嗎?
雅間內的藤椅只有三個,青白一個,易書生一個,白海洋一個,自然也就沒有閆金晨的份了。
那個馮瑩派來的侍女倒是想去再搬一把過來,但卻被青白阻止了。
甚至不僅如此,連之前白海洋和閆金晨摟著的那兩名妙齡女子都被青白趕走了。
不過白海洋都沒有說什麼,閆金晨自然也只能乖乖的在那裡閉嘴了。
看著面前這躺在躺椅上的三人,白海洋他不能恨,易書生他懶得恨,只剩下那個青白,他是恨的牙癢癢但卻無可奈何。
但是隻要青白轉過頭去,這傢伙就會死死的瞪著青白,但當青白轉過頭看向他的時候,他又會目視前方,彷彿剛才在看外面一樣。
對此,青白也懶得理會。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一個什麼見鬼的小隊長就敢在自己面前吆五喝六的,你們洛城的將軍我都殺過,你一個小隊長還在我面前狂,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
“兄臺何許人也?”
對於青白針對閆金晨的行為,白海洋好像沒看見一樣,不僅一直笑著和青白攀談著,甚至還將白衡送過來的東西大方的分了一大半給青白兩人。
“我嗎?我洛城的。”
青白隨便回答道。
反正自己居無定所,這個城池漂,那個城池浪的,認識他的人也沒幾個,說自己是哪個城池的也就無所謂了?
總不可能就因為一句閒談,你還要查戶碟吧!
“哼。我看你是爬個梧桐樹就想當鳳凰。真以為在洛城走一圈,你就是洛城人了。”
這閆金晨明顯是嘴欠,青白都沒有理他,這傢伙卻站在背後小聲嘟囔著。
關鍵是你嘟囔也就自己嘟囔吧,可你的聲音還蠻大,說的那句話被前面躺著的三個人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
“你是不是嘴欠啊?欠抽是不是?”
聽到閆金晨這話,青白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回頭看著這個把頭撇向一邊的傢伙,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哼。我只是看不慣某些人裝腔作勢的做派,洛城哪家的公子我不認識,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洛城人,敢把自己的戶碟亮出來看看嗎?”
見青白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閆金晨這傢伙明顯有些得意了,回頭直視著青白義正言辭的說道。
對於閆金晨的這般行為,白海洋並沒有阻止。顯然,白海洋對青白的身份也有點質疑的成分。
對於這種情況,青白也無所謂了,反正自己說自己是哪個城市的都一樣?除非直接查自己的底細,把他當時登記身份的資訊調出來,否則無論到達哪個城池,也找不出幾個能證明他身份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