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徵王府的會客廳外,青白和易書生在一名婢女的帶領下聯袂而來。
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有了這身衣服的裝飾,青白的身段立刻就凸顯了出來。
一路上,青白已經忘了被這個婢女偷看了多少次了,但被看的久了,青白也就無所謂了。開始的時候青白還會有點不好意思,但後頭青白也就差不多可以接受了。
單就青白看來,這身衣裳是真心不錯,並不是那種翩翩公子們喜歡穿著的青衣翠袖,而是那種鬆弛有度,即合身又寬鬆的那種。
感覺上來說,整件衣服的做工似乎都用在裡面的襯衣上,外面的這金藍長袍看上去僅僅起到了一個裝飾作用,雖然華麗,但實際效用不大。
不過,在穿上這金藍長袍後,卻可以很完美掩飾住貼身的白色襯衣,讓整件衣服看上去倒是和普通衣服沒有什麼區別,當然,華麗除外。
而相對於青白的萬分滿意,易書生對他的那件就不怎麼滿意了。
倒不是說蔡仲冬厚此薄彼,事實上,易書生的那件衣服比青白的還要華麗的多。
易書生畢竟不用比武什麼的,所以,他的衣服並不需要有太多的要求,因此,在他的衣服上,雨花她們可以說是把所有能用上的東西都用上了。
而這樣做出來的衣服,華麗程度自然不用多說。用易書生的話說,就算自己高中了狀元,穿的衣服恐怕都沒有這衣服華麗,穿上它,乞丐都能變阿哥。
華麗沒有錯,就是有點太過招搖過市了。
“青白兄!易兄!”
見青白和易書生到了,會客廳內的蔡仲冬趕忙走了出去。
“仲冬兄!”
“殿下!”
經過昨天的一系列變故,青白對蔡仲冬的稱呼終於又再次變回了“仲冬兄”,而易書生對蔡仲冬的稱呼依舊是一成不變的“殿下”二字。
“易兄,你這,叫我名字就好,不用總是殿下,殿下的叫著。”
果不其然,蔡仲冬剛上來就拿易書生對自己的稱呼說起了事兒。
不過並不是那種問罪的形式,而是一種相見恨晚,關係親密的樣子,就差說出那句“你這麼叫,都叫生分了”。
一輛馬車行駛在洛城的街道中央。
都住在王府裡,去鬥武樓自然不用青白在動用他那十一路了。
至於騎馬?騎馬哪有坐馬車舒服。
“青白兄,我的那個……”蔡仲冬坐在青白的對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說道。
聞言,青白並沒有做出回應,而是依舊坐在那裡閉目養神。
看了眼明明聽到了卻還在這裡裝模作樣的青白,易書生毫不客氣的用手肘給青白來了一下。
“咳咳!”不知是為了掩飾尷尬還是因為易書生真的太過用力的緣故,青白重重的咳嗽了兩聲後,這才繼續說道:
“答應了你的自然少不了你的,不過我需要一點時間準備準備。”
那丹藥的形成的確需要時間,所以青白這麼說也不算說謊。
“當然當然,等等也沒什麼,我相信青白兄。”
蔡仲冬聞言,臉上立刻揚起了心悅的笑臉。
“相信就好,放心,用不了多長時間的。對了,你很需要提升實力嗎?看你怎麼感覺挺心急的樣子?”
對於蔡仲冬的表現青白不免有些好奇。
反正實力總是要提升的,就算心急也不至於急成這樣子才對。
“哎!”聞言,蔡仲冬莫名的嘆了口氣。
“說來可笑。”蔡仲冬一臉自嘲的笑了笑說道。
“沒事,我聽聽有多好笑。”青白很不合時宜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