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目光冰冷,手中的長劍上還是有些許鮮血流下。雖然是鮮血,但卻不會在長劍上停留,一滴滴鮮血流下,長劍那泛著寒光的外表又展現在了眾人面前。
少年提著長劍,緩步往院內走來。
而在少年的身後,那些本來守護在庭院外的幾名護衛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再看看少年身上的血跡,幾人不寒而慄。
長年待在這王府中,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戰鬥了,更何況是這種血淋淋的戰鬥。
可現在他們也陷入了一種兩難的境地,單單看著這個少年殺氣騰騰的模樣就可以看出來,這少年絕對不是好惹的。但如果退後,甚至直接逃跑的話,一旦事後追究起來,必定會按照逃兵的罪責處置他們這些人。而面對逃兵,最低的處罰都是個死,甚至有的刑罰比死更可怕。
少年步步緊逼,一步一步的往裡面走,而這些護衛則緊跟著不斷退後。一眾護衛聚集在一起,面對這少年一人,卻只能聚成一團,被少年逼迫的步步後退。
“你們退下!”
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從這些護衛的背後傳來。
“世子殿下!”
幾人有些驚訝的低呼了一聲,但還是趕緊答應,然後如釋重負的退了開來。
“青白兄?”
蔡仲冬試著呼喚道。
說實話,青白剛進來的時候他還真的沒有認出來,很難想象這滿臉血汙的黑衣男子會是自己前幾天所見到的那個俊郎少年。
“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青白手持長劍,冷冷的注視著面前這個此時略顯頹廢的世子殿下。
“青白兄這是何意,如果找我有事,大可直接讓人轉告便可,不論我有什麼事,我都會第一時間前去的。”
看這情形,蔡仲冬也猜到了,之前強闖王府的刺客應該說的就是青白了。只不過對方能闖過重圍,殺到自己面前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更何況連十大客卿都去阻攔了。
對了,十大客卿!
蔡仲冬忽然想到,王府的十大客卿可都是去對付刺客的,現在青白不僅到了自己眼前,而且渾身是血,難道說,這滿身的鮮血中就有十大客卿的不成?
細思極恐,就算幾人錯過了,那現在也應該殺過來了才對,可現在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他們都已經敗在了青白的手下不成?
“我現在不想和你廢話,易書生是不是你派人抓的?”
青白也懶得和對方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易書生?難不成易書生又失蹤了?”
蔡仲冬一臉詫異的問道。
不論如何,現在還是先穩住青白再說吧,如果十大客卿真的是敗在了青白手上,那麼現在的王府中可就沒有人是青白的對手了。對方如果真的想對他出手的話,自己肯定會命死當場的。
青白眉頭一皺,雖然單從對方的表現來看,似乎易書生的失蹤真的和他沒關係,但青白卻並不怎麼相信。
“你不知道?那你看看這是什麼?”
青白一抬手,將一塊金色的令牌扔向了蔡仲冬。
這塊令牌自然是顧聚的,青白在抓住顧聚的時候,就將這塊令牌拿了過來,本來只是想看一下對方的身份,不過在對方沒有說出有用的資訊的時候,青白就直接將這塊令牌帶走了。
“這是?虎符!”
剛結果令牌,蔡仲冬還有些疑惑,以為是青白將自己的武王金令扔了過來,但想來武王金令應該是已經上交了才對,所以才嘀咕了一下,不想一看之後立馬被驚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