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蔡仲冬對於男子的話並沒有出聲阻止。
顯然,雖然自己自持身份不方便說這些話,但他的手下替他說這些話,他卻打算並不阻止。
因為蔡仲冬心中,他雖然也知道一些青白的資訊,但那些都是月臺城例行公務送來的,而不是他專門去調查的。
作為蔡王府的唯一繼承人,他自然有權利知道這些。可這跟青白主動去調查他卻根本是兩回事。而且青白竟然專門去調查他的弱點。
這一點的確令他有些不舒服,畢竟他除了青白的一些基本資訊,至於以及青白用的兵器是劍外,其他的,關於青白的招式,自己具體的實力這些他都沒有去調查。
更不要說去調查青白的弱點了。
看著這一幕,青白輕聲嗤笑的一下。
雖然剛才那些話不是蔡仲冬自己說的,但是作為蔡忠東的手下,男子能說出這些話,而蔡仲冬並不阻止,顯然蔡忠東也是認可的。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你想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本來以為你只是有點好色,現在看來,你不僅好色,還極其的小肚雞腸。告辭。”
對於蔡仲冬這個人,青白本來覺得還是可以結交一下的。畢竟自己現在除了易書生也沒有什麼別朋友。
而現在看來,這個人不僅有些好色,而且小肚雞腸,剛愎自用。自以為是,根本不是自己想找的那種朋友。
青白說完這些話後,直接轉身離開,毫不猶豫。
而在青白離開後,那個之前給蔡仲冬喂藥的男子在猶豫了一會後,還是將蔡仲冬暈過去後,青白說的一些話告訴了蔡仲冬。
而蔡仲冬聽後,又沉思了一會,臉色忽然變得更加難看了。而且在其他人的眼中,少見的開始對身旁的喂藥男子大發雷霆。
出了鬥武樓後,又走了一會兒,易書生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難道真的提前調查了他的弱點?”
青白深深的看了易書生一眼,皺著眉頭問道:“你也不相信我?”
易書生一聽,趕忙搖手解釋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有點好奇,你怎麼知道他的弱點就是他的天樞穴的。”
聽著易書生的解釋,青白這才緩緩解釋了原因。
原來在一開始的時候,當青白看到蔡仲冬的那瓶丹藥的時候,就有些好奇。想知道蔡仲冬到底服用的是什麼東西?
不過等他開啟那個玉瓶後,又聞了聞裡面的那個丹藥的氣味,雖然沒有聞出是由哪幾位藥材組成的。但他還是知道了,其中必然有一味藥材是天精草。
雖然這天精草是止血療傷的好藥,但都說是藥三分毒。這麼好的藥,其中的毒性自然也不弱。
所以一般情況下,除非萬不得已,一般人很少用天精草去療傷的。
而在吃了天精草之後,裡面的毒素就會緩緩聚集在天樞穴中。
一次兩次的或許沒有什麼,身體還能夠吃得消,可以緩緩的自動將它消化掉。
但長時間的使用這些毒素就會堆積,讓身體進入一個慢性死亡的過程。
天精草本身的毒性並不足以讓人死亡,但是有句話叫做,量變決定質變。就像那句用唾沫星子淹死你一樣,一顆兩顆的唾沫星子自然沒有什麼效果。但成千上萬的唾沫星子可就不一定了。
而且在這個慢性死亡的過程中,這些毒素偶爾還會突然發作。
而作為儲存他們的地方,此時的天樞穴極為脆弱。
人體最為神奇的地方就是這些經脈,但最脆弱的地方也是這些經脈。一旦經脈出現了問題,那問題就不是一點點小問題了。
而本來將蔡仲冬當做朋友的青白,是準備藉著這個機會,將蔡仲冬的病情如實的告訴他。不能讓他在這條路上漸行漸遠。
所以青白才決定直接和蔡仲冬比武,在比武中讓他親身的感受一下,那樣或許會更容易讓他放棄靠那個丹藥修煉的行為。
可青白沒想到最後卻是這樣一個結果。
“也就是說其實你是提前發現了他有病在身,想趁機告訴一下他的對吧?”易書生點了點頭,將自己的理解說了出來。
“對。而且不僅他靠著修煉的那個丹藥有問題。連剛才喂他吃藥的那個男子,讓他吃的丹藥也有問題。”青白說道。
“難道是那個男的想害他?”易書生有些驚訝的問道。
可青白卻搖了搖頭:“不,從那個丹藥的色澤來看,那個丹藥的確能治他的病,不過卻是治標不治本罷了。
他剛才的病情發作是因為那些毒素忽然的散了開來,所以他才會出現那種狀況。體內的力量亂了,自然也就喪失了戰鬥力。
而那個丹藥的作用卻是將那些散出去的毒素重新聚攏到一起,不過因為那些毒素的特性,那些毒素最終肯定還是會回到天樞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