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嫗的示意下,青白被趙欣嫣抱回了房間,給青白蓋上被子後,趙欣嫣便回到了院子中。
“娘,你先坐,我去給你準備點吃的。”
趙欣嫣給老嫗找了個乾淨的椅子安排老嫗坐下,給老嫗倒了杯茶說道。
“不急,先把他們的酒給收了。”
老嫗搖了搖頭說道。
聽到老嫗的話,趙欣嫣趕緊收了桌子上的酒罈子,酒盅也被趙欣嫣強行從兩人手中奪了下來。
從趙欣嫣對老嫗的稱呼中不難聽出,老嫗正是青常山的母親,也就是青興的妻子。
“怎麼能喝成這樣。”
老嫗皺著眉頭說道。
然後拄著柺杖慢慢悠悠的走到青興的背後。
忽然,當老嫗走到青興背後的時候,突然揚起手中的柺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砸向青興的後背,雖然速度很快,但柺杖的手柄在觸碰到青興後背的時候力道並不重。
老嫗的力道控制的很好,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輕輕的在青興的背後點了一下。
而本來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的青興忽然把頭抬了起來。
老嫗把柺杖快速探出,在青興的脖子處猛然一勾,青興便直接被轉了個方向,然後一些酒水混合著食物殘渣就猛然從青興的口中一股腦的噴了出來。
然後老嫗用同樣的方法,讓青常山也將酒水吐了出來。
“欣嫣你去忙吧,看看青白還有什麼需要收拾的。”
看著悠悠轉醒的兩人,老嫗對趙欣嫣吩咐道。
趙欣嫣點了點頭,默默地回到了房間中。
……
“小白,起床了。”
睡夢中,在一個熟悉的呼喚聲中,青白幽幽的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趙欣嫣熟悉的面龐。
搖了搖有些昏沉的頭,青白起身坐了起來。
坐起來後,青白卻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他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又很簡單的夢。
夢裡,他來到了一座很大的城池,城內人山人海,人流川流不息,從進入這座城,到從這個城池裡出來,他遇見了很多人,和數不清的人的擦肩而過,可這些人裡卻沒有一個他認識的人。
就這樣,他一個人默默地走過一座又一座城池,沒有盡頭,同樣的情景在不斷的重複。
如果不是趙欣嫣的呼喚聲,他或許還會繼續沉浸在夢境中。
夢境並不美好,可以入夢人卻不知身在夢中。
“小白你怎麼了?”
趙欣嫣將手在青白麵前晃了晃。
青白眨了眨眼,猛然回過神來。
“沒什麼,就是做了個夢而已。”
青白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