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慢慢的落下。
僅剩一抹殘輝在天邊垂死掙扎。
山下的小部落裡,幾百戶人家的房屋坐落在山腳下。
“砰”
一戶人家的院門猛然被一腳踹開,門口站著兩個男子,準確說是三個人,不過剩下的一個少年被一名男子如同提小雞似的提在手上。
“吱,砰”
不知道是踹門男子的力氣太大,還是這門用的時間太久,被一腳踹開後,如同在做最後的掙扎一般,發出吱的一聲,然後忽然倒在了地上。
門口,男子見門倒在了地上都有點發愣,本來想著既然是興師問罪,自然要有點氣勢,結果現在一個門竟弄得他有點不知所措。
隨著門倒在地上,院子裡的門忽然開啟,一箇中年模樣的女子走了出來。
“苗螺志,你發什麼瘋,還有你把我們家小白抓著幹嘛?”
女子剛出來,看著倒地的門,還有門口的三人說道,一邊說一邊走上前去,去搶苗螺志手中的青白。
“娘,救我啊。”
青白見女子走了過來,急忙喊道。
苗螺志見女子的手,馬上就要碰上青白,猛的把青白往後一提,躲開了女子的手。
“嫂子,你先別急,青白這小子他偷……”
“啪”
苗螺志還開口,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耳邊就傳開了一陣風聲,然後便被人從後腦一巴掌拍的爬在地上。
而手中的青白也被順勢扔了起來,然後被女子一把接住。
“能耐了,老子不在家,踹我家門,還欺負我媳婦兒和寶貝兒子,給你臉了是不?”
只見在苗螺志原本站著的地方後,另一名男子此時正氣勢洶洶的站在那裡。
而原本現在那裡的兩人,苗螺志爬在地上,而另一個曹姓男子則急忙閃到了一邊。
“曹良,你是來給這死騾子幫忙的?”
男子見苗螺志爬在了地上,轉頭對曹良問。
“沒有,沒有,這怎麼可能,我就是湊巧遇到。”
曹良見男子把話又對向了自己,急忙說道。
男子正是青白的父親青常山,是整個部落裡劍道造詣最高者。
青常山的師父是上一任部落的首領,不過雖說是師父,其實並沒有真正的拜過師,村裡和青常山同輩的很多人都是跟老首領學的武藝。
也正如苗螺志之前說的,他和青常山一起練過槍,不過是都跟著老首領學,一個用劍,一個用槍,說起來兩人也算是同門師兄弟了。
“青常山,你有病吧,見面就動手啊?”
苗螺志一個翻身站了起來,一手握著從地上起來的時候順手拿起的槍,問道。
“你還有理了,踹我家門,趁我不在家,欺負我兒子媳婦兒,咋的,要不你連我一塊欺負得了。”
“砰,青常山,你別得理不饒人,我就踹了個門,我啥時候欺負你兒子媳婦了?”
苗螺志氣的把槍重重往地上一杵,瞪著青常山說道。
“你亂杵啥,地給我弄裂了你也要賠,你沒欺負我兒子,我兒子怎麼在你手上?”
“你還好意思問,你問問你兒子他怎麼怎麼落在我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