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話的這個人年齡大約四十多歲,崔文續回頭看到這個人之後,臉上不由一喜,趕忙迎了過去,“舅舅,您怎麼上來了?”
崔文續的親生母親,出身於嵣南鎮澤陽城的嚴家,而嚴家的嚴家錢莊在嵣南鎮,就如同柳家錢莊在鳳武鎮的地位一樣。
而且由於嵣南鎮與嵣北鎮多年的聯盟關係,嚴家錢莊同樣開遍了嵣北鎮的所有城市,嚴家錢莊發行的金票和銀票,在嵣南鎮與嵣北鎮的境內,幾乎等同於金幣和銀幣。
被崔文續喊為舅舅的人,名字叫嚴紹秋,是嚴家現任家主的嫡長子,也是嚴家下一任家主的繼承人。
“你們都離開了,我自己待著也無聊,就跟著過來看看。”嚴紹秋笑呵呵的說道。
接著嚴紹秋對周睿自我介紹道:“鄙人澤陽城嚴家的嚴紹秋,今日十分榮幸能見到周少爺。
不知道我可否替我這個外甥接下賭局?”
周睿眉頭一皺,“嚴家錢莊那個嚴家?”
“正是。”
周睿聳了聳肩說道:“只要輸了能拿出錢來就可以,不過這裡是鳳武鎮的甘陽城,我可不收嚴家錢莊的金票和銀票。”
嚴紹秋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微笑,“周少爺放心,我身上帶著不少六大獸族國家的金圓卷和銀圓卷。
如果我們這邊輸了,可以用六大獸族國家的金圓卷和銀圓卷支付,不知周少爺認為如何?”
“行,什麼時候比?”
“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如何?地點就選在甘陽城的鬥獸場,周少爺覺的怎麼樣?”
“可以!”
“既然周少爺同意,那麼明天上午九點,城內的鬥獸場見。”
嚴紹秋、崔文續等人,與周睿約定了明天的賭局之後,就離開了餐廳,返回了萬花樓一層的舞廳。
“舅舅,我沒有想到周睿一開口就把每場比斗的彩頭提高到了1000萬銀幣,如果不是舅舅剛才及時趕到,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崔文續有些尷尬的說道。
嚴紹秋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對崔文續說道:“其實我覺著,你們崔家應該考慮考慮跟周家緩和一下關係。
如今周家的甘陽城海防艦隊,在整個漢唐帝國都能排的上名號,你們崔家繼續跟周家敵對下去,實乃不智之舉。”
崔文續聳了聳肩,“舅舅,我們崔家與周家之間的恩怨太多,就算我們崔家想要和解,周家也未必願意。”
嚴紹秋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葡萄酒,“這次藉著你們兩家的恩怨,我倒是應該能掙上一大筆。
等贏了明天的賭局,接下來你小子也可以大手大腳一段時間了。”
崔文續趕忙討好的說道:“謝謝舅舅,謝謝舅舅。”
“臺上這個唱歌的女人叫什麼名字?”
“舅舅,這是萬花樓眾多歌姬裡面的頭牌,名字叫劉夢璐。”
“嗯,唱的不錯。”
在與嚴紹秋約定了賭局之後,周睿、王奎、謝冬三人也吃的差不多了,因為有了明天的賭局,三人也沒有心情再去萬花樓的舞廳聽歌跳舞。
周睿直接坐車去了九星酒店,王奎和謝冬也各自坐車返家。
在王奎和謝冬分開之前,王奎對謝冬問道:“老謝,你真準備去周家的守備旅?”
謝冬有些自嘲的說道:“其實是我父親希望我能進入守備旅,我父親現在比較看好周家未來的發展,於是才想起來還有我這麼一個兒子。”
王奎苦笑著說道:“周家僅僅憑藉著海防艦隊,在整個鳳武鎮的地位,就幾乎無可撼動,弄不好過幾天,我這無憂無慮的日子也沒了,這算不算交友不慎?”
謝冬聞言,不由笑著說道:“那咱們倆正好一起去給周睿當大頭兵,倒也不顯寂寞。
對了,剛才周睿對明天的賭局那麼有信心,你說咱們是不是得趁機賺一點兒零花錢?
既然選擇在鬥獸場進行比試,必定會有莊家開盤。”
王奎沉吟了一下說道:“我覺著還是小心一點兒為好,你剛才看到嚴紹秋身後那三名彪形大漢沒有?
身高和體型竟然不弱於周睿身邊那四名人熊混血的兄弟,咱們倆可沒有周睿那麼土豪,別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