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林鹿還氣鼓鼓地撇嘴道:“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治治這種人,我經常半夜還會氣到睡不著,瘋狂覆盤,覺得上次吵架沒發揮好。”
程逐聞言,目光瞟向了江晚舟。
江晚舟見他死盯著自己,立刻道:“幹嘛!你看我幹嘛?”
程逐不理,就繼續看他。
江晚舟被他盯得有點破防,罵罵咧咧地道:“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也嘴賤!”
在大家的目光都向著程逐匯聚而來後,他才慢悠悠地道:“怎麼可能,我是覺得你有時候的講話方式,大家可以學一學。”
“如果想陰陽回去,可以在很多話的後面加一個【呢】字。”程逐淡淡地道。
“嗯?比如?”林鹿立刻來勁了。
程逐開始用另一種語氣道:“你說的還真對呢!”
“真的呢!好厲害呢!”
“勞您費心了呢!”
林鹿眼睛一亮,學著程逐的語氣,對他笑嘻嘻地露出了小梨渦,道:“那我知道了呢!”
程逐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吃菜。
徒留江晚舟在邊上不依不饒,一臉怨氣地盯著程逐道:“我講話才不是這樣的呢!你亂學什麼呢!”
程逐一邊吃著金沙廳鼎鼎大名的紅燒肉,一邊道:“嗯嗯,我學錯了呢。”
抓狂的江晚舟瞬間就想撕爛他的嘴。
林鹿倒是越來越覺得這個男生很好玩了。
聊著聊著,大家又聊到了大學上課的事情。
沈明朗表示自己上課時大多數時間都在睡覺,而且老師壓根就不會來管你,比高中時候爽多了。
“表弟,你們到時候放心大膽的睡。”沈明朗這個過來人開始發話了。
沈卿寧在這個時候難得的發話道:“你一天到晚在瞎教什麼呢?”
程逐順著這個話題,也是故意說給江晚舟聽的,道:“如果是一所不錯的大學的話,有的老師的課,不聽確實有點可惜。”
“怎麼說?”沈明朗問。
程逐道:“我看到過一句話,叫你的大學老師,可能是你這輩子能接觸到的社會地位最高的人,如果不是有學校這個平臺,走入社會根本沒法和這個層面的人接觸。”
沈明朗本想反駁,但突然發出了一聲臥槽。
“臥槽,你這個說法好像有點意思,我有個學法的朋友說,他老師看似是個教刑法的,背地裡是個活閻王,一年判六百多個死刑。”
對他這種富二代來說,能接觸到的社會地位高的人還是偏多的,所以他腦子裡想出的例子是這種他這輩子不願意見的人。
但實際上,對於很多普通人而言確實是如此,你可能上學的時候天天說老師壞話,在社會上卻連和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或許他會是你看病時搶都搶不到的專家號。
或許你聽的課,他在外面講一節要收費幾萬甚至十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