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偶爾也回他幾句話,並沒有什麼不耐煩的神色。
“先生,昨天我們……為什麼喝的酒?”
典韋揉著腦袋,感覺有點迷茫。
怎麼喝起來的呢?
第一次見面,就算是再互相欽佩,也不至於直接大喝到現在吧?
好像是他說起了,要給俺幾個大功勞,然後就暗示敬他酒。
你把俺灌醉,卻什麼都不做。
還好,還好沒什麼損失,以後可不能再貪杯了。
“說起讓你做我的宿衛,官職先不論,我讓你吃飽飯,以後再立功。”
“你說恩情重如山,絕不負先生期盼。”
不可能啊!
典韋愣住了,俺怎麼可能說得出這麼順滑的話?
【你勤於鍛鍊五禽戲,身體的柔韌性小幅度增加,你的氣血增加,武勇增加。】
郭誼收了動作,閉目站定。
“說了的話,得認吶。”
郭誼語氣平靜的說道。
典韋當場愣住,期期艾艾的道:“我,我……我真的說過嗎?”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我記不住了呀。
“嘖,”郭誼面色一變,“那不行你回陳留去吧,回到張邈的懷抱,就當我們從沒認識過。”
典韋:“……”
還懷抱。
可他說得也有道理,總不能再回陳留去,典韋之所以來送禮,求見郭誼。
實際上是說法的,他在張邈軍中有職位,雖說不是校吏,但是也不能隨便跑。
需要其他將軍把他要過去。
如果有大人物親自說就更好了。
所以他才找到這一次聲名大振的郭誼,畢竟是在戰場殺瘋的人。
太守怎麼會和一個瘋子計較呢。
現在聽他這意思,好像是答應了,會幫忙要過來,後面的是也不用他自己去求人幫忙。
這的確是恩情,那也得還呀。
嗨呀!俺昨天喝酒幹什麼?!
還是俺自己帶的酒。
他腦子裡不由浮現出了郭誼之前說過的話,喝酒誤事呀。
“誒,俺以後就宿衛先生,定不負,不負先生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