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被木村井泉一口說破了身上的傷勢,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
看著木村井泉,宋雲笑著開口:
“你說了這麼多,有任何意義嗎?只有最終活下來的那個人,才能笑到最後,而且,那時候不用再多說任何一句話,自然又外人來給你歌功頌德。”
“現在你的所作所為,不過是跳樑小醜,就算我有一點小傷,又能怎麼樣?對付你,現在的我,足夠了。”
若是換成其他人,面對木村井泉話語上的步步緊逼,可能會出現慌亂,至少,要與木村井泉爭論一下,豈不知,如果真那麼做了,反而就是落入到了木村井泉的算計裡。
宋雲說的話,不卑不亢,神色間依舊保持著平靜,根本沒受到木村井泉話語中的任何影響。
眯了下眼睛,木村井泉嘆氣道:
“哎,你還是如此執迷不悟,也罷,這不過是你臨死前最後的張狂,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不過,從你受傷這件事上,我不僅看到了今天你將必死無疑,還看到了一件事,你知道是什麼嗎?”
“何必問來問去,你想說便說,你不想說,我也懶得問。”
任何情況下,宋雲都不會被木村井泉牽著走,好似對於木村井泉的問題,沒有絲毫的好奇。
木村井泉冷哼過後,繼續開口道:
“這就是您們炎夏國古武武者的劣根性,你們所有人,都不配和我櫻花國武者比。能傷你的人,只有可能是古武武者,可是,你要挑戰我的事情,不可能還有古武武者不知道。”
“心中完全明白,對你出手,就等於在變向的幫我,可是,為了一己私慾,卻依然對你出手,讓你在沒有登上擂臺前,就落入下風。”
“宋雲,你為了炎夏古武武者的臉面,站在了這裡,可是,他們卻根本不在乎,這一切,值得嗎?”
聽到木村井泉的話,在場的大多數人,都臉色複雜。
雖然木村井泉,是宋雲的對手,但他說的話,是站在宋雲的角度著想,而且,還讓人無法反駁。
有些脾氣暴躁的人,已經忍不住在臺下說道:
“聽聽,人家小櫻花國的雜碎,都知道這個道理,竟然還有人對宋雲動手,還讓宋雲受了傷,這特麼的就是狗漢奸,賣國賊。”
“真TM的不是玩意,如果讓老子知道了是誰對宋雲下的手,我絕對不放過他。”
“這樣的王八蛋,賣國者,人人得而誅之。”
哪怕這些人義憤填膺,不過,對宋雲動手的人,肯定不會主動跳出來承認!
宋雲看著木村井泉,神色冷漠,聲音稍顯發寒。
“我的事情,還用不著你來管。只要記住一點就可以了,這是炎夏的地方,還容不得你個跳樑小醜,在這撒野,信口胡說!”
“風度,請你注意風度。”木村井泉嘴角掛著冷笑。
臺下不少人都皺下眉頭,感覺宋雲的話,的確有些過了,雖然是對手,但木村井泉剛才說的話,明明是在幫宋雲好不好。
葉芊芊心裡也有些不解,只是,以她對宋雲的瞭解,知道宋雲這麼做,肯定有原因,心裡更是在暗暗自責,如果今天不是非想著去見宋雲,說上幾句話,那麼,宋雲也就不會遭遇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