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讓莫豐回去睡覺,而我自己拿起了公交車的鑰匙,朝著公交車的方向走去。
莫豐已經連續幫我加了很多天班了,他也已經很久沒有休息過了,於情於理今天晚上的車都必須我來開。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現在謝道聰已經被別人給帶走了,我要是想要解決一週後的事情,必須要找到一個幫手。
現在我已經知道了背後的靈祟並不是三伯,而是那一家飯店的老闆。
我現在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當時我和王松過去那一家酒樓的時候,王松說並看不到那家酒樓。
加上那一天老闆那種怪異的表情。還有我離開那裡的時候,老闆也關門了半個月,這種種讓我確定了謝道聰一直追殺著的那一個靈祟,應該就是這個酒店老闆。
只不過現在我還沒來得及處理這件事情,在我面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解決謝道聰被抓走的這件事情,這群傢伙都是心狠手辣之人,如果讓謝道聰落入他們的手中,鬼知道謝道聰會發生什麼事情。
而且謝道聰還是個瞎子,老頭就算他眼不瞎,憑他那皮包骨的身材想和那一些壯漢打,那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其實我今天專門要開四路公交車,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想再見一次三伯,雖然說我無比恐懼他。
但是現在只要三伯肯出手的話,那肯定能夠解決這一件事情,而且更重要的是三伯也想搞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說他當時才沒有讓我們離開這裡。
今天晚上的村民感覺有些少,不過那些阿姨還有大神看到我回來格外的開心,還有問我最近這段時間去了哪裡,我只不過打了個哈哈,沒有繼續開口說下去。
可是當我開到終點站,我都沒有看到三伯上車,這樣我很是疑惑,我以為我回來之後,三伯會迫不及待的找我算賬,可是三伯居然沒有出現。
當到終點站之後,並沒有急著把車開回公司,而是將車開到了那個水庫的旁邊,點燃了一根玉溪,開始靜靜思考著別的辦法。
此時的水庫無比的安靜,而四周唯一的光亮就是公交車開著的大燈,難以想象這個水庫吞噬了幾十號人。
我抽完了這一根菸之後,將這一根菸彈到了地上,拍了拍屁股上面的灰塵站了起來,剛走上公交車,我就聽到了旁邊的車窗傳來了敲擊的聲音。
我轉過頭朝著窗看去,只見一個顯得無比蒼老的腦袋出現在了車窗那裡,看到這一幕,嚇得我心瞬間就提了起來。
我再仔細看去,發現這個人不正是三伯嗎?當三伯出現的時候,四周的空氣像是遍佈了潮溼的水氣。
我連忙將公交車的前車門開啟示意三伯進來,三伯看到我這個樣子,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詫異,但是他也沒有多想徑直走上了公交車。
“你小子當時專門讓你不要離開這個地方,你為什麼不聽我的?”
三伯此時的臉色發青,在這種幽暗的燈光下顯得無比的詭異。
“三伯,我之所以離開這裡,就是為了活下去,你也知道上面的人對我死纏爛打,我要是不離開這裡的話,他們一定會做掉我的。”
我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眼神充滿是無奈。
若是可以的話,誰想離開這個自己早已經熟悉的城市,為了這份破公交車的工作,我放棄了家庭,放棄了女友,現在還要放棄我的生命。
想到這裡有氣不打一處來,用力一拳砸擊在了公交車的方向盤上。
“你就算離開了這裡,逃到了天南地北,你終究也要回來,畢竟你的職責是公交車司機,你以為你離開這裡,他就不會來找你了嗎?”
走到了我斜對面的座位上,坐了上去那股陰沉而潮溼的味道撲面而來,我微微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