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親自為大成子和他爹點穴,姚麗娟無比悲痛的安葬了親人。
在這不到二百戶的小村子,我竟然一戰成名,找我看事的人一個接一個。
當然都是些小事,也就沒有大錢掙。不過我正好打聽一下和肉丘峪谷內的事。
當地的老人跟我講,這地方常年發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怪事,特別是肉丘峪,但因為谷內煞氣太重,沒人敢靠近,有些盜墓的,都是有去無回。
去那地方一定要倆人以上,並且要放紅繩,否則進去就出不來。這偏僻的小村子沒有旅店,我想再探究一天再回去。
我求姚麗娟幫我租個房子,沒想到姚麗娟直接說讓我住到她家,說她家出這事,她一個人和女兒也有些怕,我正好能陪她做個伴,不收房錢。
我可不會佔這便宜,就以交飯錢為由,先給她五百。見我答應住下來,姚麗娟特別高興,晚飯時,姚麗娟特意殺只雞,這小笨雞燉蘑菇是真香,吃的我滿嘴流油。
姚麗娟陪我喝完啤酒,又喝點白酒,弄的像一家人似的。最尷尬的是,瑤瑤想她爸爸,一直鬧著讓爸爸回來,我哄她一會後,瑤瑤突然天真的說:“要不你先做我爸爸吧。”我當時懵逼。
見我不吱聲。瑤瑤就問姚麗娟:“媽媽,我能跟他叫爸爸嗎?”問的姚麗娟臉都有些紅了,笑著看我一眼,然後故作鎮定的說:“瑤瑤,你要是願意叫,就叫吧。”我心說,我答應了嗎?
好在瑤瑤她姥姥來了,把瑤瑤接她家去睡了。晚上,我回到自己屋,為探肉丘峪做準備。
姚麗娟突然穿著睡袍走進我的屋,有點難為情的說:“小師傅,我一個人有些怕,把你這屋的門開著好嗎,有你在,還能幫我壯壯膽。”
“沒問題,一有動靜,我就會起來。”我安慰道。姚麗娟這才稍微安心的回去了。
我躺下就睡過去,不知道睡多長時間,突然被異常的響動驚醒了。聲音是從姚麗娟屋裡傳來的,我把耳朵往門上一貼,門竟然沒插,被我貼開一條縫。
我順著門縫往裡一看,不禁驚呆,一個蒙面男人正在姚麗娟的身上,一手捂著她的嘴,一手在激烈的撕扯著。
姚麗娟拼命反抗,那蒙面男氣的抬手就給姚麗娟一個耳光,血順著嘴角當時就下來了。
臥槽,光天化日下,竟然敢如此猖狂!我摸出雷擊棗木天蓬尺,這尺子是方的,硬度跟精鋼差不多,能當法器打髒東西,也能當檊麵杖打壞人。
我推門衝進去,猛的撲到那個男人身上。不對,我明明撲到那個蒙面男的身上,怎麼成撲到姚麗娟身上?
!我茫然四下檢視,除了我在姚麗娟身上,再沒第二個人。姚麗娟呀的叫出一半,就自己捂住嘴,驚恐萬狀的看著我。
“那個男的呢?”我慌亂的問道。
“哪個男的?”姚麗娟不解的反問道。
“剛才在你身上那個蒙面男的?”我邊說邊不死心的又四下檢視一圈,還是啥也沒看到。
“只有你在我身上,沒有別的男人呀。”姚麗娟哭笑不得的說。我這才緩過味來,尷尬的急忙從她身上爬起來。
我看到她嘴角還有血跡,立刻問:“剛才那個男的明明打你耳光,你嘴都出血了,為什麼說沒有?”姚麗娟一愣,然後用手抹去嘴角的血跡說:“這是我自己剛才捂嘴時弄破的,你千萬別亂說呀,否則我就沒法活了!”這就奇怪了,姚麗娟一口咬定沒有,難道是我喝多了,出現錯覺?
我越想越不對勁,我不可能看錯。賴五子被我滅了,難道這屋裡還有別的髒東西?
我取出蓮花杯,倒進去無根水,放在衛生間裡,一柱香過後,水沒有混濁變黑,說明這屋裡沒有久留下的髒東西。
這就奇怪了,姚麗娟明明被那東西欺負一下,嘴角的血還在,她還死不承認,姚麗娟為什麼諱莫如深?
姚麗娟見我眉頭擰個疙瘩,非要弄個水落石出的樣子,就說:“小師傅,你要是想知道真相,就得睡在這屋……”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