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難聽點,男貪色,女貪錢,一來二去,兩人就暗渡陳倉好上了。女大學生年青漂亮,夏文鐸一開始也是很迷戀她,許願會和妻子離婚,跟她在一起。
這女大學生就信以為真,跟夏文鐸在一起時也沒做防護措施,不久就懷上了。
女大學生不知道夏文鐸只是玩玩而已,夏文鐸老婆家極有實力,他是靠著老婆家上的位,是不可能跟老婆離婚的。
夏妻知道後,當然對女大學生恨之入骨。就請個邪術法師,讓那法師把女大學生肚裡的孩子做掉。
法師就在她家房門的門檻下放塊咒板,並交待夏妻如何做。夏妻按法師說的方法,在公司遇到女大學生後,就讓女大學生幫著拿東西,送她回家。
女大學生一跨過門檻,立刻就出血了,肚裡四個月大的胎兒當時就沒了。
聽後感覺胸悶壓抑,我覺得夏妻跟那個邪術法師都該下地獄。我憐憫夏文鐸的情人,雖然做的事不對,但罪不致死,被夏文鐸推下樓,死的也挺冤。
因為想超度她,給她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所以沒痛下殺手,直接用卍雷訣轟她,同時也低估了她,要降服她,只憑鎖靈玉激發出的靈力,有可能不夠,弄不好,很可能兩敗俱傷。
迫不得已,我只能穿上大紅壽衣,加上大紅壽衣的法力,才有勝算。屋內幾個同道中人看我穿上大紅壽衣,頓時面面相覷。
悄聲議論,我是不是紅袍少年。卓紫妍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是紅袍少年似的,立刻宣佈道:“沒錯,我朋友就是紅袍少年,那個什麼雯姥爺,就是他滅掉的。你們不是說雯姥爺的師兄要報仇嗎,讓他放馬過來,有本事就把我朋友滅了。”本來我現在是應該把自己隱藏起來,避免被仇家找到,畢竟自己實力還不夠強大。
但此時一個是迫不得已,另一個是有卓紫妍在身邊,她肯定會告訴別人我就是紅袍少年。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要來就讓他來吧。我先把門檻下的那塊邪術擋板取出來。
那塊板用五毒血泡過,上面刻滿符咒,並有施術者的精血加持。對這個施術者我是深惡痛絕,我必須要施反噬術,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秘藉上最厲害的一種反噬術是針降術,我姥爺和爺爺一輩子都沒參悟透。
而我卻在脫胎變鯉後,憑著一股靈氣參悟此術。從來沒用過,也不知道究竟厲害到什麼程度。
我先把在那塊咒板用食物油泡過,在上找到施術者的精血,把針降術的符咒燒成灰,撒在那滴精血上,在那滴精血上插滿銀針。
然後點燃黃仙紙,把咒板一邊在火上烤,一邊念針降咒。待到那塊咒板被烤的直冒青煙時,兩個男青年抬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來到夏家。
中年男人尖嘴猴腮,三白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看到這個中年男人,我才知道這針降術有多麼厲害。
他已經是被烤的渾身冒青煙,痛不欲生。男人在兩個弟子的攙扶下,掙扎著跪倒在我面前哀求道:“大師高抬貴手,我知道錯了,給次機會吧。”我覺得對他的懲罰也算是差不多了,畢竟不知道這針降術到底有多厲害,如果再不停手,必然要他性命。
我還打算讓他對那女大學生的陰魂謝罪,化解她的戾氣,好作超度。停下手,我義憤填膺的怒斥道:“你乾的是人事嗎,真是禽獸不如!”小女孩突然躲進夏妻懷裡嚇哭了,指著男人抽泣道:“媽媽,我怕,他臉上都是毛!”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