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演戲,我在很認真地吃醋。”
裴行末一邊吃醋,一邊伸手去握傅笙搭在被子上的纖纖玉手。
傅笙哼了一聲,避過他的手。
她揪住裴行末的一邊衣領,將他往她面前扯。
裴行末順著力道起身,彎腰湊到繃著臉的人兒面前,“笙笙這是要做什麼?”
他語氣帶笑。
一手撐著床頭上的牆面。
“當然是——”
傅笙彎了彎眼,右手抵住他的左肩,左手則是將他鬆鬆垮垮的衣服扯了扯,露出右半邊肩膀,
“給你一點教訓!”
裴行末挑眉。
教訓?
他怎麼覺得,這姿勢這動向更像是獎勵呢?
傅笙不知道裴行末心中所想。
她很是直接地低頭張嘴。
“嘶——”
肩膀的痛意來得突然,裴行末倒吸一口涼氣。
撐著牆壁的手手指下意識微微蜷起。
傅笙對著男人的肩膀啃了兩口。
第一口因為沒經驗,一不小心就用力重了,牙齒印下的凹痕深到見了血。
傅笙心虛地瞄了兩眼第一口的咬痕,努力繃出冷漠的樣子,微抬下巴,“知錯了嗎?”
“要是你下次還敢在不合時宜的時候亂來,就不止兩下那麼簡單了!”
她冷冷警告。
裴行末低眸掃了眼肩膀處一深一淺的兩個牙印,喉結滾了滾。
他順著傅笙揪衣服的姿勢,屈膝跪在她的大腿兩邊,“我要是說——”
見著他的舉動,傅笙有種不祥的預感。
裴行末用指腹蹭掉肩膀的紅色,“這對於我來說不是教訓,是獎勵,會不會顯得我很變態?”
他好似是誠心問出這個問題的。
語氣裡的困惑讓傅笙差點被口水嗆著。
“會!”
傅笙給出的回答那叫一個斬釘截鐵。
裴行末抬眸,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解開襯衫剩下的幾顆釦子,“變態就變態吧。笙笙再咬兩口?”
傅笙:“……”
她錯了!她怎麼腦抽覺得這會是懲罰呢?
他眼裡的興奮,襯托得她像待宰的羔羊。
“這是醫院!”
深吸一口氣,傅笙兇巴巴警告。
裴行末蠢蠢欲動,“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