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本就有義務觀察出現在老闆身邊的所有人,從而向老闆報告異常。
裴衍之這個小叔的態度就很異常!
傅笙雙手背在身後,腳步輕快。
聽見保鏢隊長這麼說,她面上的表情沒多大改變,“或許吧,不重要。”
可不就是不重要麼?
裴衍之喜歡她又如何?
再給他八年,他也不敢承認自己的心。
而她,不想要什麼啞巴新郎,她想要個有嘴的。
“你待會兒在一樓等我十分鐘,我還想去海邊走走。”
傅笙淡淡吩咐。
保鏢隊長輕聲應是。
傅笙拎著包包,拿上相簿,隻身上樓,回她自己的房間。
她的房間,左側床頭櫃那邊有個鑲入牆體的小保險箱。
知道保險箱這個設計的應該只有裴衍之,以及在這住了一年的她和裴行末。
傅笙屈膝蹲下,摳開擋住密碼鎖、和牆面一個顏色的蓋子,輸入密碼。
保險箱門彈開一條縫隙。
傅笙拉開箱門,裡頭空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她跟某人曾經約定過,各往裡面放一件對他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奈何這個約定沒能真正實行。
因為那時候,於她而言重要的東西全在渝城傅家老宅,她沒東西可放進去。
後來她能拿到重要的東西,被推出來演戲的裴衍之又拒絕配合。
看著空蕩的保險箱走神了好一會兒,傅笙先把相簿放進去。
接著從包包拿出戒指盒,擺到相簿上面。
“再見了。”
傅笙心情極其複雜。
她希望日後能有機會,回來開啟它,把戒指送出去。
但現在想想,只覺得距離那一天的到來,可能遙遙無期。
嘆了一口氣,傅笙緩緩合上保險箱門,將它恢復到最初始的樣子。
起身拍了拍垂到地上的風衣,傅笙轉到旁邊,裴行末的房間坐了一會兒。
裴行末做事還是‘狠’。
哪怕是知道真相再回頭看,她也沒辦法從這找出能證明沾染上裴行末的生活習慣的物件。
他把自己隱藏得太好。
好到輕而易舉就騙了自己那麼多年。
保鏢隊長在一樓等了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