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在那片軟綿上面,裴行末不免有些心猿意馬。
這是他們的最後一晚了。
過了今晚,到他求得她的原諒之前,他都得清心寡慾,獨守空房。
說不想要她,是假的。
可……
“裴行末。”傅笙鬆開壓著男人後腦勺的手,突然啟唇喊他的名字。
“我在。”裴行末稍稍退開。
下一秒,傅笙彎腰,手重新環上裴行末的脖頸,眼底情意流轉得望著他,
“既然散夥飯都吃了,那要不要也來場分手——”
最後那個字,傅笙沒能吐出來,被裴行末仰頭吻住她的嘴唇,吞進了他嘴裡。
裴行末攬著傅笙的腰肢,手臂用力抱起她,將她放到餐桌上。
然後俯身按住她的後頸,低頭吻下,慢慢地加深攻勢。
他秒懂她的意思。
傅笙怔怔看了幾秒頭頂刺眼奪目的吊燈,睫毛顫了顫,閉上眼睛。
享受裴行末的親吻和觸碰。
傅笙是故意撩他的。
最後一晚。
她就放縱最後一次。
裴行末曾經在情濃的時候貼著她的耳朵給她灌輸他的理念。
他說,越愛一個人,會越喜歡越渴望跟她負距離相擁。
性對於人渣來說,只是排解慾望的方式。
對於相愛的人來說,是表達情感的橋樑。
裴行末的灌輸是成功的,傅笙一直記得他的這番話。
她堅持離婚,不是因為不愛。
說到底,她還是喜歡和他做這種親密的事情,也只喜歡和他做。
而且以後應該沒機會了……
“笙笙。”
裴行末粗喘著氣提醒好似在失神的人,
“不許走神。”
傅笙睜開眼,迷離的黑瞳直勾勾地看著裴行末,沒說話。
裴行末被她看得渾身發燙,難耐地湊過去吻了吻她的眼尾。
“笙笙,回房間還是在這裡?”
他把選擇權交給她。
傅笙歪了歪頭,一雙眼眸媚眼如絲,勾得人恨不得把命給她。
“都可以。”
裴行末眸色深了深,“那我們待會兒再回房間。”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又低頭對著傅笙的紅唇吻了下去。
邊親,他的手邊對她的下半身也展開攻勢。
吻順著她纖細白嫩的脖頸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