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
他說的睡覺是正經睡覺嗎?
不想應這種帶有歧義的話,傅笙後抬腳,踹了踹男人的小腿,
“你先去吹頭髮。”
她感覺枕頭要被從他髮梢滴落的水打溼了。
裴行末也看到了枕頭暈開的濡溼。
無奈地揉了揉她的後腦勺,他起身,去吹頭髮。
後背的重量終於沒了,傅笙坐起來。
裴行末的頭髮短。
三分鐘不用,他就頂著一頭有七八分乾的頭髮回來了。
傅笙連屁股都沒坐熱,被熱情得難以形容的裴行末撲倒。
幽幽睨向在她身上亂蹭,跟個小狗似的裴行末,傅笙抬手揉他的臉,“不正經!”
裴行末眸光暗下來,“我已經正經了五天,整整五天呢。”
他們長達五天沒做。
倒不是因為忙,而是傅笙經期來了,不能動。
裴行末知道她那個時候會肚子疼,渾身痠痛,什麼稍微出格的事情都沒做。
連解饞都不麻煩她,而是他自己來。
傅笙知道裴行末過去幾天很乖,湊上去獎勵般親了親他的嘴角,
“乖啦乖啦。”
這哄小孩一樣的語氣,裴行末聽得哭笑不得。
“笙笙今天可以了對不對?”
看著男人快燒起來的黑瞳,傅笙猶豫了。
腦海裡過了一遍明天的安排,她到底還是環上他的脖頸,
“我明天早上得開會,並且,我不想帶圍巾!”
她這話的言下之意是——
可以是可以,但不能過分。
越是喜歡一個人,就會越渴望與對方親近。
傅笙每晚看裴行末赤裸著上半身從浴室出來,看著水珠從那塊塊分明的腹肌滾落,是心動的。
怎奈何她從來沒認真調理過身體,經期會難受,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心動一秒,心思就歇菜了。
低眸凝望著懷裡人漸漸染上粉色的臉頰,裴行末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唇,俯身向下,
“好。”
…
這邊,春光無限。
另一邊,上演的是綁匪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