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故技重施呢?
可這次,可能是因為被酒意影響,她沒了上次的耐心。
微涼的薄唇貼上她的唇角的剎那,傅笙猛然後仰。
直截了當拒絕他的親近。
裴行末頓住,身體驀地一僵。
沒等他裝委屈撒嬌,他聽到傅笙笑意盈盈地問他,“哥哥,家裡的冰箱有榴蓮嗎?”
裴行末:“?”
‘哥哥’這個稱呼,以及‘榴蓮’這個詞語,在他心裡落下了非常嚴重的心理陰影。
一句話裡同時出現了它們倆,他額頭的冷汗剎那外滲。
裴行末坐直身子,“笙笙,我做錯,還是說錯了什麼嗎?”
他緊緊盯著她的眼睛,不想錯過絲毫情緒變化。
傅笙冷冷地哼了一聲,
拍掉男人還攬著她的腰的爪子。
“我親自告訴你有什麼意思,自己想!”
裴行末捂住受到了重擊的手背,委委屈屈往床邊蹭。
他能感受出來,她是真生氣。
怒火快燒到他身上了都。
可是……
他今天自己一個人在這邊待了一天,什麼都沒做。
雖然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但是裴行末的認錯態度極其良好。
下床去拔了鍵盤放到床邊,膝蓋一曲直挺挺跪在鍵盤上。
要不是害怕他離開臥室就再也進不來了,他說不準會下樓找找冰箱看有沒有榴蓮。
傅笙見他態度還行,還是給了點提示。
她撿起被他丟到地上的兩半照片,反手把照片甩他身上。
裴行末接住照片,依舊想不明白。
“照片……有什麼問題嗎?”
傅笙呵呵冷笑,“照片沒問題,你有問題。”
裴行末眉心微攏。
他有問題?
莫非是他剛剛說的話有哪裡惹她生氣了?
可他話裡話外都明說了,過去是過去,他現在心裡只有她。
總不能是他編造的感情史有什麼漏洞吧?
“笙笙,我想不出來。”
裴行末低頭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