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開瓶蓋喝了幾口水，她默默理順雜亂的思緒，將照片和鑑定結果一起塞進電腦包。
“你今晚需要用到電腦嗎？”傅笙問沈易。
沈易搖頭，“可用可不用。”
“那把電腦和電腦包借我用用，我藏照片。”傅笙沒跟沈易客氣。
沈易笑了笑，答應得爽快。“行。”
…
四十分鐘後。
車子拐進小區。
在小區路邊的臨時停車位停下。
傅笙不明所以，“怎麼了？”
離家僅還有幾百米的距離而已，怎麼不繼續往前開了？
沈易回身，將自己的手機遞向傅笙。
傅笙一臉懵逼地接過，然後就看到了手下給沈易發的資訊。
——沈先生，經調查，許清然的學歷是造假的，渝城大學沒有名叫許清然的17屆學生。
——反倒是有一位14屆的學生叫許清然，但那位許清然不長照片上的樣子，也沒有出國定居，現任職於趙氏集團。
伴隨著這兩條資訊一起發過來的，還有一張學籍資料。
資料上的署名是許清然，但附著的照片是個杏目圓臉的可愛女孩子。
傅笙眼底掠過一絲幽光。
“偽造的學籍？”
裴行末乾的？
可他為什麼要做那種事？
總不能是因為他喜歡的那個女孩根本考不上渝城大，
他為了哄她開心，幫她虛構了一份能錄入學校學籍系統的資料吧？
但是……
偽造的資料除了能騙人，別的什麼都幹不了，甚至於只能騙到那些對許清然完全沒好奇心的人。
像她，對許清然感興趣，讓沈易派人去查，不用半天，就查到了學籍是偽造的。
現在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裴行末的初戀白月光壓根不存在，二是許清然不是渝城大學的學生。
“笙姐，會不會……裴少根本就沒什麼初戀白月光？你就是他的初戀。”
聽到沈易的猜測，傅笙腦袋轟隆一聲，有悶雷砸過。
聽見這個可能，她的第一反應不是驚喜，而是——
他又騙她？
傅笙抿了抿有些乾澀的唇，“他用這種事情騙我，有什麼好處？”
沈易回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