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解釋，傅笙嘴角抽了抽。
那麼叛逆嗎？
這禮物真送出去，她覺得趙老爺子會不顧過生日，也要抽孫女。
“嘉許給趙爺爺準備了什麼？”傅笙突然好奇。
“你別說，那貨還挺有心。”趙書藝感慨。
傅笙被‘有心’這個形容拔高了期待值。
然而趙書藝的下一句話，讓傅笙明瞭，對趙嘉許抱有期待是不對的。
趙書藝說道，“他從半年前就開始買棉花娃娃，笙寶知道棉花娃娃不，就是那種小小隻，能梳頭髮換衣服的小玩偶。”
傅笙知道。
但傅笙不理解。
“據我所知，趙嘉許買了四隻，兩男娃娃兩女娃娃，還買了一堆娃娃穿的衣服。”趙書藝拿起一個撥浪鼓看價格，“他說是想讓爺爺提前感受一下養娃的樂趣。”
傅笙：“……”
好了，兄妹倆一起捱揍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側頭看到傅笙臉上一言難盡的表情，趙書藝噗嗤笑了出來，“笙寶準備了什麼？”
傅笙不由得感到些許無奈，“蘇繡。”
和他們的禮物比起來，她的禮物有點過於正經。
趙書藝倒是覺得這一定會是爺爺喜歡的禮物。
她正想開口誇，身後傳來一道溫婉的聲音。
“書藝，小笙。”
傅笙愣了愣，和趙書藝一起回頭。
看到那個挺著五六個月大的肚子，身後跟著保鏢的貴婦人，趙書藝放下撥浪鼓，拉著傅笙後退一大步。
“宋姨。”
趙書藝和傅笙先後打招呼。
傅笙眼裡劃過一縷譏諷。
這不就是那位，宋家掌權人，宋玉娥麼？
當年送宋向恆去挖礦，宋玉娥這個小姑用的理由是——
宋向恆心術不正，害她流產。
她理應當送他去吃吃苦，磨礪一下他的心性。
傅笙可不想被陷害。
這般想著，傅笙又拉著趙書藝後退一步。
明顯看出兩位大小姐都不待見自己，宋玉娥也不惱。
她微微一笑，“你們兩個小孩怎麼會在這裡啊？”
聽著對方的溫言軟語，傅笙揚起七分溫和笑意，“剛好逛到這邊，覺得裡面的小玩意挺精緻的，進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