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遞過，但不是喜歡他，純純覺得有趣。”
說起這個，趙書藝頗為不好意思。
傅笙：“……”
有她藝寶的描述，她好像隱隱約約明白，當年圈內為什麼會傳裴行末和宋向恆的邪門緋聞了。
趙書藝不知道好友的思緒已經歪樓。
她抿了抿唇，繼續解釋，“我懷疑是我當年的情書被翻出來了，宋家掌權人誤以為我喜歡宋向恆，接他回來，想和趙家結親，宋家掌權人已經暗示了我兩三次宋向恆單身。”
對宋家掌權人，傅笙是大寫的服氣。
她眸色暗了暗，“近幾年，宋家一直在走下坡路。”
趙書藝輕嗤，“不然他們也不會病急亂投醫，接宋向恆回來企圖攀附趙家啊。”
“嘖——”傅笙摩挲了一下玻璃杯，“也是，圈內不少人不想和宋家合作，宋家再不想點辦法，偌大的基業再撐個十年八年就沒了。”
趙書藝攬上傅笙的肩膀，湊近，低聲嘲諷，
“這也怪宋家掌權人做事不厚道。”
傅笙抿去唇角處橙汁留下的清甜，眼底暗潮洶湧。
誰說不是呢。
宋家現任掌權人大權在握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宋向恆送去挖礦。
成王敗寇沒毛病。
忌諱宋向恆也正常。
但宋家那位，但凡是送宋向恆去國外，派人監視著呢。
然而宋家掌權人直接把人丟去了礦山礦洞，除非宋向恆有機會主動聯絡外界，別人想聯絡宋向恆基本聯絡不上。
宋向恆要是運氣不好，死在那邊，渝城這邊的人可能都得過幾個月才能收到訊息。
夠狠。
夠無情。
偏偏宋向恆是在豪門圈混大的。
和宋向恆同輩的都陸陸續續接管了家族企業，他們都記著宋向恆是被誰坑去挖礦的，除非宋家捨得讓利，他們通常會避開和宋家合作。
久而久之，宋家就陷入了一個怪圈。
讓利吧，宋家賺不到錢；不讓利吧，他們只能跟小企業合作，合作質量毫無保障。
傅笙又想到了宋向恆在機場鬧出的烏龍。
雖然都是笑料，但側面反饋的卻是——
哪怕多年不回國，宋向恆的朋友都還在。
除了真朋友，誰會無聊到花錢請攝影師給他拍機場照。
而且關心宋向恆的人多，不然他回國哪能引發那麼多關注。
“不說討厭人的傢伙了。”
斂去心緒，傅笙傾身把還剩一大半橙汁的杯子放到茶几上。
“說起來，藝寶是真不喜歡宋向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