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已然顧不上柯蒂斯。
被摁在床上親得呼吸不暢,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人進去的時候就沒帶浴袍!
傅笙呼吸亂得一塌糊塗,含含糊糊喊他,“裴行末……”
不是說了要好好聊聊的嗎?
而且明明中午才……他還真不怕腎虛啊……
裴行末輕笑,“我知道你明天得去幫趙書藝送禮,今晚不做。”
傅笙一臉問號。
且想把問號甩到他的臉上。
“你要不先把衣服穿上再說這句話?”
她的鎖骨剛被他啃了一口,還隱隱作痛。
他那話的可信度為零!
憤憤不平地吐槽完,傅笙驚恐地看著男人鑽進被窩。
“你——”要做什麼?
話沒問出口,剩下的音調被他突然的動作擠成了嚶嚀。
“唔……”
不一會兒,傅笙悟了。
他勾得她不上不下的,就為了哄她明天帶他一起赴溫妮的約。
傅笙揪緊床單,不肯屈服於這種‘黑惡勢力’。
哪怕這人惡劣到,卡著她的臨界點問她,要不要帶他一起去吃飯。
腦袋被情慾糊成了漿糊,傅笙也倔強地搖頭。
結果就是,明明沒到最後一步,她身上的紅印子比做到最後一步的時候的紅印子還多。
鎖骨有,胸口有,小腹有,就連大腿內側也有。
看著她失神的眼神,裴行末穿上浴袍,攬她入懷。
壓著聲線引誘,“笙笙真不帶我去?”
傅笙無力地抵著男人的胸口,平復氣息,“不!”
“你呀你。”
裴行末已經把能用的法子都用了,磨不了她鬆口,只能放棄。
“注意安全,我跟保鏢一起在外盯著。”
傅笙掀起眼皮看他,“好。”
懷裡的人兒打了一個哈欠,裴行末幫忙繫上剛剛被他扯開的浴袍帶子,“時候不早了,困了就睡吧。”
傅笙點點頭,剛閉上眼,腦子靈光一閃,又睜開了眼,“你剛剛在香水展要跟我說的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