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涼薄地彎了彎紅唇,直接扭住傅詩晴纏著紗布的手腕。
殺豬般的尖叫響徹停車場。
傅笙冷聲警告,“傅詩晴,以後離阿末遠點,別動我的人,不然給你的懲罰就不止凍結銀行卡那麼簡單了。”
“傅笙!你這個賤人!放開我!”傅詩晴眼睛冒火,面目猙獰。
“嘴巴真髒!”傅笙另一隻手伸出車窗外,惡狠狠扇了傅詩晴一巴掌,嘴角勾起的笑容張揚而肆意。
傅詩晴只顧著掰開傅笙握住她傷口的手,沒料到傅笙會動手打人,氣得哇哇鬼叫。
傅笙沒給傅詩晴還手的機會,爽快打完人,嫌惡地甩開她的手,合上車窗。
於是乎,傅詩晴的一巴掌結結實實拍到車窗上,又疼得一聲嚎。
蜷縮著藏在車座下的裴行末聽到動靜消失,慢條斯理坐起來,“笙笙是在刻意誤導傅詩晴?”
“嗯哼。”男人一米八五的身高縮成一團太困難,臉也不知道蹭到了哪裡留下了一道印子,傅笙心疼地摸了摸,“她最喜歡搶我在意的東西,所以——”
她表現得那麼在意裴行末,傅詩晴該動手了吧。
“真不要臉。”裴行末無所謂地點評。
傅笙點頭附和,“就是。”
車外,傅詩晴惡狠狠踢了一腳車子,捂著手臂哭哭啼啼離開。
傅笙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一定會找人告狀,她半點都不在意。
裴行末嘴角輕掀,“笙笙今晚想去你家還是我家。”
傅笙摸出手機,開啟天氣預告,懨懨地嘆氣,“今晚會下雨,去你那。”
“行。”裴行末爽朗一笑。
這是第二次在裴行末的豪宅留宿。
傅笙制止了男人一切不安分的舉動,理由是公司明天有個重要會議,得早起去上班,不能太累。
裴行末也沒有強求,安分抱著她睡了一夜。
第二天更是紳士地送她去公司。
進了辦公室,傅笙通知沈易過來。
沈易空著手進辦公室,往辦公桌前一坐,眼底發紅的臥蠶充分展現了他這兩天有多忙,“笙姐,先跟你說個事,傅家在Y國生活的那兩三個旁系買了回國的機票。”
“嘖——”傅笙瞄著手機上的天氣預告。
接下來的半個月都是陰雨天氣,傅家人最喜歡選這種天氣噁心她。
“還有,你讓我查的調酒師,我查到了。”沈易從上衣口袋摸出一沓照片。
照片攤開,全是傅詩晴和一個戴著墨鏡口罩,看不清人臉的男人的合照,有在咖啡廳的,也有在酒店門口的。
“這不是那個調酒師。”傅笙還記得調酒師那一頭五顏六色的髒辮,但照片裡的男人是寸頭。
“對,他是沈家家主的一個私生子,名字叫沈從安,據說是最有希望被認回沈家的人,而那個調酒師和他是多年好友。”
“有趣。”傅笙嗤笑。
傅詩晴的胃口未免太大,和傅家旁系那些豺狼虎豹保持著聯絡也就罷了,不知所謂摻和進沈家的事裡,還想勾引裴行末?
“對了,說起沈家……”傅笙斂了笑意,“沈易,你想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