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建功立業,一定要讓韻兒成為諸多貴婦們羨慕、嫉妒的物件!
陳壽暗暗發誓。
不過,他一時還想不出自己能做什麼。
還好陳壽雖然不知該做什麼,卻知道什麼不能做。
陳壽減少了跟狐朋狗友出去浪的次數。
蛐蛐兒不鬥了,鬥雞不養了。
什麼賽馬、什麼蹴鞠,什麼花酒,什麼小倌,他統統都不再沾手。
或許他還是會招搖過市,卻很少去做那些荒唐事。
只是,眾人對他的原有印象太頑固,不是一朝一夕、不是小打小鬧能夠改變的。
想讓眾人知道奉恩公痛改前非,還需要一個契機。
契機來了!
“韻兒,屈家送來的那些銀票,你想不想收?”
坐在欄杆上,陳壽吃完了果子,隨手一拋,精準的將果核丟在了桌子上。
他豪氣的拍拍手,笑嘻嘻的跟施韻說道。
“收啊,為什麼不收?那可是我們施家的錢!我可以不主動索要,但人家都把銀子送上門來,豈有不收的道理?”
施韻俏皮的給了陳壽一個白眼。
陳壽嘿嘿笑著,“我也是這麼想的。那成,我這就去見一見那個老冬烘!”
“二哥,且慢!”
施韻卻叫住了他,笑著說道:“銀票咱可以收,但跟屈家的關係嘛——”
說到這裡,施韻緩緩搖了搖頭。
她沒把話說透,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施韻不想再跟理國公府扯上半點關係。
該做的戲已經做完了,知恩圖報的名聲也傳開了,施韻與國公府的恩怨也算是徹底瞭解。
梅氏也“病逝”在老家了,三表兄備受打擊,愈發不成個樣子……以後她和屈家再無瓜葛。
而屈國公想利用她來攀附奉恩公,施韻絕不會允許。
“好,我明白了!”陳壽沒有覺得施韻這般態度有什麼不對,更沒有詢問施韻原因。
因為只要施韻這麼做,那麼肯定有她的理由。
作為一個愛妻子、尊敬妻子的好男人,他只需完全聽從妻子的意願而行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