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兩位女修。”
“嗨,兩個大眾臉而已,要模樣沒模樣,要身材沒身材,有什麼好可惜的。”
玉清宗的幾個內門弟子,得了葉讚的允許,一個個都興奮的開始四下尋找對手了,自然是顧不得再看直播間裡的議論。而那些留在玉清宗,沒有來參加論道大會的玉清門人,這個時候也有些不好意思出言反駁什麼。因此,一時之間,直播間的聊天欄裡,竟然沒有了玉清宗的人冒頭。
倒是在現場的,那些築基境的親傳弟子,看到直播間裡面的議論,一個個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但是,他們也不會在直播間裡去和人爭論,畢竟說的再多也不如做的,所以都要麼滿眼乞求的看向自己的師父,要麼直接向師父請戰。
不過,對於“師父們”來說,讓內門弟子們去打頭陣趟雷,雖然說出來是不太好聽,但並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就像前邊說的,內門弟子存在的意義,說得殘酷一些,就是為了在這種時候,去當炮灰趟雷的。各個宗門,都是這麼做的,玉清宗為什麼就不能,又有什麼心裡接受不了的。
實際上,真要說起來,內門弟子們在宗門裡面,享受著宗門的資源和培養,雖然比起親傳弟子要差了一些,但也不可能讓宗門白白養著吧。
只能說,不管是在這個世界,還是在科技世界,網路上總是少不了一些聖母婊,以顯示自己的悲天憫人為人生的終極目標。
再說玉清宗那幾個內門弟子,四下打量了一下週圍擂臺,很快就各自選好了自己的對手。而且,他們彷彿沒有半點自己只是內門弟子的覺悟,選的對手居然還明顯都是各宗的精英。
於樂陽來到了一座擂臺前,打量著自己選中的對手,那是一位太一宗的築基弟子。
要知道,雖然太一宗可能和其它幾宗,已經打定主意一致對付玉清宗,但他們互相之間的比拼也是毫不摻假的。而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這位太一宗的築基弟子,已經是擊敗了三個對手,拿到了三塊勝者牌,顯然實力相當不錯。
於樂陽站在擂臺前沒多長時間,擂臺上那位太一宗的弟子,應該是已經是注意到了於樂陽,手上的攻勢頓時更加凌厲了幾分,只用了幾個回合就將這一次的對手打下了擂臺。
“這位玉清宗的道友,可要上來切磋一下?”在把對手打下擂臺後,太一宗的那個弟子站在擂臺邊上,俯視著下邊的於樂陽說道。雖然嘴裡說著切磋,但是他那語氣中卻是滿滿的不屑,似乎根本就沒把對方放在眼中。
既然要切磋比鬥,各宗對於其它宗門的人,自然是早就都有了詳細的調查。更別說,太一宗和其它宗門,已經是達成了默契,要一同打壓玉清宗,又怎麼會不去了解玉清宗這些人的情況呢。因此,這太一宗的弟子,一眼就確定了於樂陽的身份,知道對方只是玉清宗的一個內門弟子而已。
堂堂太一宗親傳弟子,而且還是親傳弟子中的精英人物,面對玉清宗這麼個二流宗門裡的內門弟子,怎麼可能會把對方當成真正的對手呢!因此,太一宗的這位弟子,語氣中是滿滿的不屑,心裡也根本沒把於樂陽當回事。
而擂臺周圍,本來幾個躍躍欲試的其它宗門的弟子,見狀也都立刻停了下來,一個個看著於樂陽露出輕蔑之色。他們也早就都得到了長輩的叮囑,和其它宗門的弟子切磋,勝負當然也還是要爭一下,但也不用拼的太厲害,而對玉清宗的人就不用留手了。這麼一來,他們又怎麼會不明白,自己宗門的長輩們究竟打的什麼主意呢。
“好啊,那我就來試試,還請太一宗的道友手下留情啊。”於樂陽彷彿沒有任何感覺,笑呵呵的跳到了擂臺上邊。
手下留情?雖然你只是個內門弟子,並不是這一次需要重點針對的物件,但苦頭總還是要吃一些的,就讓你躺到論道大會結束好!太一宗的那位弟子,一邊在心中暗暗冷笑,一邊拱手向於樂陽施禮,說道:“太一宗樊青,請道友賜教!”
“玉清宗,於樂陽。”於樂陽也回了一禮,然後伸手從腰間的百寶囊裡,拿出一個在其它人看來都十分怪異的鐵棍。
樊青倒是沒有搶攻,畢竟從心裡就沒把於樂陽當回事,因此看著於樂陽似乎是拿出了兵器,這才一揮手中的長劍,口中喝道:“看劍!”
樊青能夠這麼快拿到三塊勝者牌,自然有些真本事的,尤其是這一手劍法。這一劍,毫無任何花俏,如疾光閃電一般,直直的向著於樂陽就刺了過去。別看招式沒什麼變化,但光是這個速度,就不是隨便誰都能夠躲過的,套句武俠中常說的話,就叫“天下武功,無快不破”。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這劍刺出來的速度再快,只要不涉及到玄奧的大道意境的力量,又能夠快到哪兒去呢?
再快,能快得過子彈嗎?
“砰!”
一聲爆響在擂臺上響起,一縷清煙從於樂陽手中那根“鐵棍”的一端幽幽升起。
而在於樂陽的對面,那正一劍向著於樂陽刺來的樊青,隨著那一聲奇異的爆響,整個人的攻勢瞬間為之一頓。緊接著,“撲通”一聲,樊青居然跪倒在了於樂陽的面前,沒有持劍的那隻手,捂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鮮血從指縫中不住的冒出。
幸好,於樂陽沒有瞄準樊青的頭,也沒有瞄準心臟的位置,而是一槍打在了不算要害的小腹上。畢竟,不管是怎麼針對怎麼打壓,也不管玉清宗這邊怎麼反抗,大家還是要守一條底線,就是不能搞出人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