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袖先對田文的住處作了一番安排,命人通知田文移居一處雅閣。田文字是齊國貴人,楚國貴客,給他換個好些的地方安置也是合情合理。
田文跟著鄭袖派去的人到了一處庭院,走進去一看,院中精緻幽雅,十分合意。田文進了屋,但見屋中盡以錦布護牆,地上鋪了地毯,香薰繚繞,舒適愜意。兩個女僕進來在屋子裡間給他放了水,伺候他沐浴更衣之後就離開了。
田文眯了一陣,正在似醒非醒之際,突然聽見隔壁有人說話,一個女人細聲道:
“你急什麼,待他睡實了,我們再耍不遲!”
“你先撩得人家癢癢的,又來說這話,我不依你!”另一個女人細聲道。
“別摸了,若是被他看見了,羞死人了!”
“看見就看見,他一個外人,也不會說出去!”
田文一聽,那兩個女人細聲細語的,聲音淫靡之極,心中驚疑。田文回頭一看,見牆上正好有個洞,忍不住湊過去看了看。一看之下,田文心中怦怦直跳,沒想到竟是兩個女人在相互取樂。
此時田文剛剛休息了一陣,正是精力充沛,左右無聊之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兩個女人動作越來越曖昧,不一會兒,身上脫得精光,扭在一起,行為不堪入目。田文渾身燥熱,仔細一看,確是剛剛給他放水洗澡的兩個下人,兩個女人身體結實,倒似幹活之人的身體,但是面板光滑白皙,身體圓潤成熟,扭動之下似乎渾身散發出一股魔力。
田文只聽得隔壁聲音越來越大,似乎情不自禁,撩得他渾身癢癢。田文起身輕輕推開了大門,但見院門緊閉,幽靜異常,遂又忍不住湊過去看了兩眼。兩個女人動作逐漸深入,其中一人怨道:
“你怎麼不是個男人!”
田文看到此處實在忍不住了,遂輕輕敲了敲牆壁。兩個女人假意驚叫一身,隨手合了合衣服,轉身就來到了田文房間,跪下對田文道:
“奴婢該死,請公子不要聲張,奴婢┄┄奴婢┄┄”此女似乎說不下去了,另一人接著道:
“奴婢二人願意伺候公子!”
田文此時一看,二人面色通紅,五官尚且耐看,眼中充滿了迷茫渴望之神。田文再也按耐不住,立即脫了衣服,和二人云雨爽快了一番。
三人剛剛穿好了衣服,正在格格玩笑之際,鄭袖推門進來了。二女一見,對鄭袖鞠了鞠躬,起身退出去了。
“公子可如意了?”鄭袖冷冷道。
“你是何人?”田文一聽心中暗自吃驚,立即問道。
“本宮鄭袖!我這兩個女兒服侍得可算周到?”
田文立即明白了此事,知道著了別人的道了,於是強言道:
“孔子有云,食色人之本性也!聖賢尚且如此,我一方剛少年,有何不妥?”
“並無不妥!只是公子應該回去了,我楚國的事無需公子操心!”
田文知道這是鄭袖給他面子,找了臺階給他下去,於是說道:
“是該回去了!今日有幸得見娘娘,真乃三生有幸啊!”
田文吃了悶虧,第二日就回了齊國,一路上一邊責怪自己,一邊也有些懷疑,自己竟是這般把持不住,做出這等丟人之事。不過田文倒也佩服這個鄭袖,行事獨闢蹊徑,處理事情的分寸把握得也是恰到好處。
鄭袖處理了田文,隨後準備料理老昭陽,於是叫來了日月雙媚。
“你既是媚主,想必有些本事,如今也該露一手給老孃看看了!”鄭袖不客氣地對貫日說道。
“若是門中大事,本主自然該露一手!”貫日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