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聖霜照得知愛徒傲玉死於咸陽丞相府,有意親自到咸陽找呂不韋問罪,副聖思煙聞後對霜照道:
“一入塵俗,生死由命,媚主主管一方事業,亦主管一方生死,大師又何必親自過問?”
“愚兄自入俗以來,也就傲玉這一個徒弟,今死於非命,豈能不理不問?”霜照道。
“大師入俗修行,入俗乃為出俗,我媚門最忌愛恨情仇,講究的是過而不粘身,還望大師斟酌!”
“聖姑的意思我明白,我去咸陽,並非要找那呂不韋尋仇,一來要問個清楚,二來也想會會塵俗中的劍術高人!”
“原來大師是怕自己的劍術生疏了!”思煙笑了笑道:
“大師要是想以武會友,我倒可以推薦一人同行!”
“何人?”
“大師可聽說過孤狼劍?”
“孤狼劍客鬱塵子,是浪情大師在塵俗中的唯一傳人,愚兄豈能不知?”
“鬱塵子有兩個徒弟,一個是天涯劍客向天涯,一個就是孤狼劍客獨孤鬆了!”
“獨孤松既然敢沿用其師孤狼劍之名,想必是盡得其師真傳了吧?”
“江湖傳言,說他是鬱塵子的關門弟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獨孤松極少與江湖人士往來,他的一生只有一個朋友,這個人就是晉佑!”
“晉佑?他不是正濟會新任掌會嗎?據說他沒有多少武藝啊?”霜照疑道。
“獨孤松年輕的時候,覺得劍術不僅僅是劍術,和世間萬事萬物有相通的地方,於是就去求鶡冠子大師指點。晉佑是鶡冠子大師的弟子,二人因此相識,成為至交好友,並以師兄弟相稱!”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想會會這獨孤鬆了!”
“小妹可以替大師引見!”
“你說他少於人來往,你又怎會和他相識?” 霜照笑問道。
“說來也有一段奇緣,日後慢慢跟大師講!獨孤松在終南山修行,終南山距離咸陽也不算遠!”
“如此有勞副聖了!”霜照拜謝道。
“大師不必客氣!”思煙回了禮,隨即又道:“既然容焉請辭,大師就準了她,由容馥接任吧!”
“夸父族人隱匿已久,此番突然現身塵俗,令人費解!聽聞西方吠陀教人也現身咸陽,如今的咸陽是天下的中心,愚兄只怕容馥應付不來!”
“莫非大師已有咸陽媚主合適的人選了?”思煙疑道。
“愚兄覺得貞珍可以勝任!”
“貞珍和容焉都是鍾離春大師的弟子,文武雙全,接替容焉倒也合適┄┄”思煙點了點頭,心中有所思量,覺得貞珍去往咸陽有些不妥,但又覺得不便多言,故而話只說了一半。
熱秀和烈秀二人自從跟了嬴政之後,形影不離,睡覺的時候也離他不遠,嬴政十分反感。這一日閒暇之際,嬴政左右無事,信步到了御花園中,熱秀和烈秀也跟了過來。
“寡人聽說你們在丞相府殺了很多人,使的什麼劍法,可否讓寡人見識見識?”嬴政道。
“但憑主人吩咐!”熱秀作揖道。
“凡天下劍法,我們姐妹都會,主人想看哪一樣?”烈秀問道。
“好大的口氣!天下的劍法你們都會?”嬴政搖搖頭道:
“我不信!”
“除了一種會飛的劍術,只是聽族長提起過!”烈秀道。
“主人說出一樣來,我和妹妹演示就是了!但要是排不上名的末流劍法,我姐妹二人就使不上了!”熱秀道。
“嗯┄┄”嬴政想了想,可他也不熟悉天下劍法,只得隨口道:
“空髓劍法你們可會?”
熱秀和烈秀一聽,搖了搖頭,熱秀道:
“這是失傳之技,我姐妹不會,天下也無人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