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上車她手機震過幾次後,不知道犯哪門子抽,咬定住一起不方便。並以南曦助理兼天禹代表的身份堅持到底,蘇家的安排只得讓步。
最後酒店騰空七樓整層,兩個姑娘住一間,保鏢大哥們兩人一間,分佈在兩個姑娘的房間周圍。
至於蘇竹呢,讓擠到最後把頭房子去了,和韋洛各守一頭。
乘坐交通工具趕路雖不用行走,但一樣耗時耗神很累。
進入房間,南曦小心翼翼地把娃放進保險箱,用半遮住密碼上好鎖。
黃怡放好洗澡水和精油,出來又瞧見防賊一幕,衝上前掐住南曦脖子,大吼:“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
南曦抬手求饒:“你和娃們不一樣,別爭寵了。”
黃怡放輕手裡力道,問:“哪裡不一樣?”
“你是我黃媽,她們的姥姥啊。”
黃姥姥立刻讓俘虜,拿出老人該有的姿態:“嗯,你去洗澡吧,姥姥看著孫子們。”
南曦乖巧點頭:“最愛黃媽了。”
泡完藥浴敷好面膜,南曦回到臥室床上,趴著一點不想動。
迷迷瞪瞪之際,好像聽到有人在耳邊唸叨?
“曦曦,對不起啊。高哥以我年終獎做要挾,不同意大家住套房。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其實特別想建立你和蘇竹的甜蜜獨處空間呢。怪高哥和張總,不對,怪王八張。”
“高哥還和我發火了,問我為什麼多出個人不報備。並慘無人道的發出命令,讓我之後每步行動按時拍影片報備。嗚嗚嗚,當夾心餅乾的我好委屈。不過你放心,白天有的是機會,我一定會努力的。”
嗯?努力啥?南曦眼皮好重,沒力氣問。
側趴著睡到天亮,身上不知什麼時候被蓋上被子。活動下胳膊,由於長時間血液不流通導致四肢發麻,酸爽的刺疼瘋狂流竄全身,衝向大腦。
放慢節奏,揉了十來分鐘逐漸好轉。
望向身邊床,黃怡四仰八叉地睡得正香。重新整理好睡袍,穿上拖鞋走向大廳,拿起桌上充電的手機檢視資訊。
下飛機她給清雅發了微信,告知所住酒店。
早上7點10分,沒收到清雅回信,南曦再次傳送資訊:起了嗎?起來記得把活動地址發給我。
剛放下手機,螢幕亮了。
清雅:沒睡,鬧心了一晚上。
南曦:怎麼了?
接著她守著手機等了快十分鐘,清雅始終正在輸入狀態。
當她準備撥過去電話,佔據整個螢幕的資訊過來了。
清雅:氣死我了,遇到無良主辦方,我們同僚好多人揹著幾萬的裝備來走秀。死主辦方昨天將排演的時間縮短一半,好多同僚只能扛著凍,站在外面和朋友們排演。大家幾乎沒閉眼,今早又臨時通知要取消正式走秀,你說氣人不氣人啊!太惡劣了,我懷疑主辦方有人拿了對家的錢,不能怎麼可能幹這種自毀名聲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