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基博這一夜睡的非常踏實。
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媳婦正躺在自己身邊,有些酒氣,想來是昨夜喝了一些酒。
她有晚上喝紅酒的習慣,好像是聽誰說睡前喝一杯紅酒對面板有好處。
但是蘭基博卻覺得,她完全就是喜歡喝酒。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跟她見面,就是被她用白酒給直接灌趴下睡了三天。
她的模樣看起來很憔悴,這種狀態,蘭基博記得上次還是生蘭羽辰的時候,那時候的她歇斯底里的痛哭,一邊哭還一邊罵自己,罵自己只顧著自己爽,卻讓她在這裡痛不欲生。
想到這些,蘭基博就笑了起來。
在生意場上,很多人都知道蕭寒蕊的強悍,強悍到爆棚的那種。
可是隻有自己知道,她強悍的做事風格下,卻是非常怕痛!
哪怕是一點痛,她都受不了。
“怕痛的人,大概也怕心痛吧!”蘭基博摸了摸自己女人的額頭。
相扶二十多年,這個女人強悍霸道不講理,對自己更是矯揉造作人神共憤,可是自從自己選擇牽起她的手,跟那些前任揮手告別的時候,他就決定寵她一生了。
看著她在生意場上一往無前,看著她倔強的跟自己家人交涉咄咄逼人,看著她決絕的將自己唯一的孩子給扔了出去……
蘭基博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並不瞭解自己的女人。
可是他願意!
既然她願意表現的一往無前,那麼自己就甘心退居二線,陪在她身邊,看她耀武揚威。
反正在外邊再怎麼牛逼,再怎麼跟自己作到死,她也是會躺在床上,跟自己蠻橫的說:“讓老孃陰天說不出話來……”
她對生活總是充滿了激情和活力,蘭基博還從來沒見過自己婆娘像現在這麼憔悴。
有些心疼的在她的腦袋上親了一口。
怕痛的女人終於睜開了眼睛,一雙好看的美眸盯著眼前的男人。
“你踏馬的嘴巴跟吃屎了一樣的親老孃幹什麼?”
蘭基博哈哈笑了起來,笑的格外開心,對,就是這個樣子的,她總是那麼剽悍無所畏懼。
但是自己就喜歡這樣的她。
“昨天晚上說好的讓你今天嗓子說不出話來的,可是沒做到,那就現在補上吧!”
女人裝作害怕的樣子道:“你,你幹什麼要這樣子,讓人家怕怕的……你再這樣銀家就要喊非禮啦……”
得,四十多歲的女人,還是會這個調調!
“喊吧,你就算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啊啊啊,非禮啊非禮啊……”蕭寒蕊一邊假裝掙扎著,一邊把保養精緻的小腳伸到了自己男人的臉上……
……
“寒蕊,咱們在這邊的事情都辦差不多了,真不去看看咱們兒子?”蘭基博氣喘如牛,躺在床上摟著自己媳婦問道。
“我……我說不出來話了,還跟我說話……滾……”
蘭基博:……
“其實那丫頭家的生意好像最近的確是遇到了大麻煩,你說我們幫還是不幫?”蘭基博說的自然是唐悅悅,他們早就開始調查唐悅悅的家世了,這個訊息他也早就知道了。
“我跟他們父母有什麼關係?不幫!真有困難,讓咱兒子來找咱們,那咱們才師出有名……”
“好……”
“訂票吧,咱們回家……這房間隔音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