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正在幫我診脈的蘇老爺子瞥了一眼蘇偉業,嚇得他脖子一縮,趕緊退到了一旁。
房間內,變得異常安靜。
我雙眸打量著房間,這裡不是醫院,沒有那讓我熟悉卻又反感的消毒水味道。
古色古香,更像是電視裡那些古時候的房間。
不過,應有的現代家居也一應俱全。
看來我應該是還在蘇家,沒有被送出去。
我有些好奇,當時,我是怎麼活下來的,我應該沒有爬過一百米才對。
下巴綁著厚厚的繃帶,我疑惑的看向蘇清,她點點頭,沒跟我解釋,怕打擾了她爺爺診脈...
三分鐘後,蘇老爺子捋著鬍鬚點點頭。
“你現在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他問。
“疼。”我說。
“廢話,當然疼了,除了這些呢?”蘇老爺子眉頭緊皺的問。
“沒力氣,不能動。”我說。
蘇老爺子鬍子抖動著,沒好氣的瞥了我一眼。
起身。
“你當時失血過多,能夠活下來已經是奇蹟了,靜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了。”
他轉身點頭又搖頭的說著奇蹟啊,真是奇蹟!
他和蘇偉業都離開了房間,算得上是給我和蘇清一個個人空間。
蘇偉業也不再擔心我會對蘇清怎麼樣了...
蘇清坐到了床邊,我看了一眼旁邊,為什麼沒有點滴?
這跟我想象之中的受重傷,需要打點滴有點不太一樣。
那時候我住院,手都被蘇清用針扎得找不到下針的地方了。
蘇清弄來溫水餵我喝了點後,解釋著我心中的一切疑惑...
當時,我確實沒有爬過那條百米長的玻璃渣道。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告訴我這個門規,從建立之初到現在,有記錄的處罰過十個人,沒有一個人活下來,全都死在了一半的位置!
而她親眼見過的只有一個。
那個人還身體壯如牛,誰都以為那個人能夠挺過去,卻在一半都還沒堅持住就流血過多死了。
那次她還小,也就兩三歲的時候,還導致了生門裡有一個人退出。
這是生門的秘密,她沒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