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眨眼即過,這三天我沒有出家門,祭奠父親不能在春節期間,只能等春節過了在去看望。
我每天都縮在家裡,好像並沒有任何事情值得我出門。
過年前,忙得腳後跟砸後腦勺,這突然之間讓我閒下來,我還真閒不住,每天從早睡到晚。
也不知道外面怎麼說我,怎麼說母親。
母親似乎也因為我不出門,她也懶得出門了,還好當年買我家房子的二叔沒把房子和院子拆了,女兒還能在家裡面的院子玩兒一下。
母親總是唉聲嘆氣的,一次又一次的讓我向徐婉秋低頭,我還是那句話除了這事,其他都好商量。
這三天,徐婉秋也沒有聯絡過我...
我給舅舅的期限已經到了,依舊不見他的身影。
機會我已經給過他了,是他自己不肯珍惜的。
當我準備報警時,被母親攔住了,畢竟是她親兄弟,她也只有這麼一個弟弟,真出什麼事,她沒臉見下面的父母,各種話一通說。
我還是堅持要報警,只有一次性讓他們怕了,他們才不敢來欺負。
母親實在拗不過我,答應我要報警可以,但是,得等到晚飯過後舅舅如果還不來的話,才準我報警。
我也不在乎這半天的時間,更不想跟母親鬧僵。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快要到晚飯時間,我做著飯,母親著急忙慌的離開了家。
肯定是去通知我那不成器的舅舅,我也沒攔著。
飯菜做完,等了一個小時,飯菜都涼了,女兒問了我幾遍什麼時候能吃,她餓了。
我已經仁至義盡了,起身給女兒熱菜,順便撥通母親的電話,讓她回來吧,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
電話接通,母親那邊聲音不對勁,附近吵吵嚷嚷的,還伴隨著哭喊聲。
我頓時怒了。
我給他們機會,他們竟然合起夥來欺負母親?
鍋鏟都來不及放下就要出門,母親卻告訴我,她不在舅舅家。
嗯?
那她去哪兒了?
我一愣。
母親讓我趕緊找輛車去鎮上的醫院,話說得著急忙慌的,什麼事情都沒有說清楚就把電話給掛了。
她不是去舅舅家嗎?怎麼會跑到鎮上的醫院了!
來不及細想,我穿上外衣拿著現金,抱上女兒就急急忙忙出門,一邊摸兜裡的車鑰匙。
越是著急越是不順利,車鑰匙不見了。
我把衣服都找遍了,就是不見鑰匙,家裡面都翻了一遍,還是不見鑰匙。
沒時間,我只能先出門找車去醫院,鑰匙等回來再找。
三天多沒出門,衝過家門後,我愣了一下,停住腳步皺眉回頭,門口確實空空如也,剛才並不是我看花眼了。
這車...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消失呢?
被人給偷了?
不應該啊,這車的警報都沒有響!
村子裡的人還不至於那麼笨,誰都知道那輛車是我的,還跑過來偷。
而且,我的車鑰匙也不見了。
我忽然想到了剛才母親提醒我的一句話,讓我趕緊找輛車。
難道...
她知道是誰偷了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