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菲死死的拽著我的手，就是不肯走。
身後，杜先生說：“既然她那麼不願意走，那就留下來！”
我頓時眉頭緊皺，小菲卻難得的笑了。
好像認識她那麼長時間，第一次見她笑，笑起來還是挺好看的。
可惜，場合不對。
既然走不了，那就不走了，我轉過身，看著杜先生，臉上掛著淡然的笑容，說：“不知道杜先生想我怎麼交代？”
“你說呢？”杜先生眼睛一瞪。
我點點頭，二話不說，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的朝著自己的腦門砸了上去。
砰的一聲。
酒瓶四分五裂掉在地毯上。
“不要！”
伴隨著酒瓶碎裂的聲音，身後傳來痛苦的驚呼聲。
我低著頭，攔住身後的小菲，腦袋一陣暈暈沉沉，很難受，我咬牙抬起頭，血液瞬間染紅了我的視線，我依舊淡笑著看向杜先生，說：“滿意了嗎？杜先生。”
杜先生像是沒聽到一樣。
我笑了笑，又拎起一個裝滿酒的酒瓶。
像是不知道痛一樣，狠狠的砸在了腦門上。
又是砰的一聲。
酒瓶碎裂，裡面的酒濺得到處都是。
身後痛苦的聲音壓抑著...
我腦袋暈得很難受，艱難的抬起雙眸看向杜先生，他依舊沒任何表示。
再次拿起桌上的酒瓶，隨手一砸。
我連爆了三個酒瓶，痛得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著，我卻咬牙堅持著沒喊一聲痛。
血液染紅了我的雙眼，順著臉頰滴落在面前的地毯上，瞬間，地毯被染紅。
杜先生還是沒有表示，我再次拿酒瓶，腦袋暈暈沉沉的，差點就摔倒在地，一陣溫軟攙扶住我。
“我替你！”
小菲咬牙說著，俏臉上滿是淚水，神情卻堅定無比，拿起了桌上的酒瓶，猛地砸向了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