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她的人頭是我的了!”
“別和我爭,否則我殺了你!”突地,兩個下手悄無聲息地破開了燕池蘇瑜的防禦,詭異地來到了女子的身旁,手中的大刀劃過了一抹清冷凜冽的寒芒,逼人的氣息更是源源不斷地翻湧而出。
“不……不要!!”燕池蘇瑜撕心裂肺,雙目通紅地盯著兩個下手,用著近乎哀求的眼神大聲咆哮。
目眥盡裂,肝腸寸斷,口噴鮮血。
“咳咳……”漸漸無力,燕池蘇瑜就這麼暈了過去。
“嗖!”一抹寒光飛速襲至,女子做好了接受死亡的準備,眸子深處沒有絲毫的恐懼而言。
而後,心中的掛念也全然消失,一切的記憶緩緩流失,女子沉重的眼皮也終於如願地蓋上了雙目。
接受死亡,這種感覺或許並不足以摧垮一個人的心志。
“滾開!”毫無徵兆,一道怒喝聲從洞府上空驟然降落,強烈的氣息震得兩個下手俱是倒退了數十步。
燕池蘇瑜手持四方天鼎,身影如絕世戰神,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了凜然不懼的正氣。
“想殺他們,你們可有問過我的意見?!”燕池蘇瑜雙目通紅,一步步走向了兩個下手。
燕池蘇瑜年輕的時候,實力只不過是動練氣後期罷了,那些家族的首領,實力再怎麼恐怖,也只不過是人練氣中後期。
而如今,燕池蘇瑜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人練氣三重後期,無限逼近四重,再加上四方天鼎和九幽術,豈會怕了一個平平庸庸,泛泛之輩?
剛才,燕池蘇瑜明知自己著了幻境的道,仍然不會親眼目睹自己的母親慘死他人之手。
哪怕……哪怕他無法救下早已死去的母親,也要給自己沉寂多年的心帶來一絲安慰。
“呵呵,幻境又如何?僅僅只是一抹執念又能如何?今日,我燕池蘇瑜便不信了,所謂的環境能夠困得住我,哪怕是著了你的道。”燕池蘇瑜兀自冷喝,心中逐漸升起了一絲桀驁的心思。
“你是誰?!”
“何方神聖?我們各大家族並未招惹令尊,還請令尊不要太過放肆了,這裡可是陽天城!”老一代的家族之主站了出來,各個鬚髮皆白,面容蒼老,眼神卻是無比陰鷙,隱有咄咄逼人和貪婪的意味兒。
“你們罪不可赦,只有死才是你們唯一的選擇!”此刻的燕池蘇瑜,心中只有濃烈的怒火,根本不會被任何人執掌掌控,也不會被任何人牽著鼻子走!
“小子,切莫太囂張了!稱你一聲令尊,是你小子的福分。但你如果口出狂言的話,我們幾個可不介意廢了你!”陸家老一代家主站了出來,陰冷的目光在燕池蘇瑜的身上不斷遊弋,彷彿在判斷著燕池蘇瑜具體實力。
“廢話真多!!”燕池蘇瑜忍不住了,在女子驚愕不解的目光之中,催動了手中的四方天鼎。
倏地,一抹抹璀璨的流光縈繞於上空之中,狂暴的氣息逶迤開來。
燕池蘇瑜以人練氣三重的實力催動四方天鼎,發揮出來的力量已經絕不弱於人練氣七重的鍛靈者,甚至還要恐怖幾分。
感受到了四方天鼎之內的恐怖氣息,幾大家族之主的臉上都露出了些許惶恐。
偌大陽天城之內,擁有這般實力的人,根本為零。
莫非,這小子是落日國的權勢之人?
細細一想,陸家家主心中漸漸升起了些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