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亞哥哥!”緊接著,一道清靈的聲音傳來。一身潔白長裙的陸靈穿過人群,滿臉心痛地跑了過來,同時還將幽怨的小眼神投向了燕池蘇瑜,彷彿再說,“你給我等著!”
燕池蘇瑜很是無辜,無奈地聳了聳肩,後又將目標轉移到了嚇得驚慌失措的張雲程身上。
“我……,你……不要!我認輸!!”張雲程哽咽了半天,終於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聽到了這麼一道聲音,臺下的人徹底不淡定了。
“怎麼就認輸了啊?那張雲程好歹也有人練氣二重的實力,再怎麼弱,也不至於連比試一下都不敢吧?”
“這下張家的人可要被氣個半死了!哈哈,剛才張天狂還在發表言論呢,現在他兒子就認輸了,真是笑死我了。”前後兩者相互比較了一番,有的人便已經找出了笑點,
樂呵呵地戲笑著。
“好了,一挑二正式落下帷幕。接下來,才是最關鍵的一場比試,擂臺賽。”
“擂臺賽,顧名思義,一人守擂,擊敗人數多者勝,同等著相互決戰,分出第一。”鴻忠大師站在高臺之上,俯瞰著腳下眾多勝出的青年和男子,頗為看重地笑了笑,同時還將目光投向了燕池蘇瑜,似是在給予深深的支援。
燕池蘇瑜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擔憂也徹底消散,取而代之的便是無盡的嚮往。
對於這場比試,他不能敗!
畢竟,進入落日國,他的實力才能壯大。這樣一來,想要找到他的父親,難度相對來說,也會減少幾分。
“嘖嘖,擂臺賽,這可是拼命的節奏啊!”
“那可不,守擂的人,可是要遭受不少人的竭力攻打,承受的力量極大。”
“這麼說的話,鴻忠大師準備百裡挑一啊!”聽到了擂臺賽這麼一個比試方式之後,一些言論較多的人都開始了交談。
顯然,擂臺賽困難極大,更是能夠吸引大量圍觀之人的目光。
“好,守擂的人上場即可。”鴻忠大師先後將人員上場順序給調整了些許,燕池蘇瑜則被安排到了最後一人。
至於這是為何,燕池蘇瑜也不知。
大抵是,待得守擂之人的實力愈發強烈,燕池蘇瑜想要對戰的對手也將會愈發困難。
這麼想的話,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兒。
一下臺,燕池蘇瑜便走向了陸家所在的人群。
陸亞昏迷不醒,臉色鐵青,嘴唇泛著白白的寒芒。
“怎麼樣?”燕池蘇瑜看向了陸亞身旁低頭輕輕啜泣的陸亞,緩緩問道。
聽到了聲音,陸亞猛地抬起了頭,美眸閃過了一抹濃濃的憎恨。
“他本身就有傷,擋不下我的攻擊也很正常。”燕池蘇瑜大致看了看,便已經知曉了陸亞的傷勢,中了寒毒。
陸靈一怔,有些不知所以。
燕池蘇瑜沒有顧及四周傳來的目光,抬手一點,指尖迸射出了一道流光。
溫暖柔潤的流光侵入陸亞的身體之內,他的身體也是倏地一顫,似是有了感知。
做完了一切,燕池蘇瑜轉身,緩緩朝著演武場一邊走去。
“謝謝!”突地,虛弱且又有些感激的聲音傳來。
陸亞用力睜開了沉重的眼皮,心中隱隱有些感動。
陸靈也有些錯愕,半天沒能反應過來,最後在陸亞的提醒下,才堪堪吐出了兩個字:“謝謝。”
燕池蘇瑜淡淡一笑,並沒有轉身,依舊慢步走了過去。
另一邊,張天狂氣得跺腳,額上青筋爆滿,像是被激怒的猛虎一般。
“這小子也太囂張了!見我張家落沒,都敢踩到我的頭上來了?!”
張天狂大喝了一聲,引得四周圍觀之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了過來。
“父親,不怪他,是我……”張雲程虛弱地說了一句,便昏睡了過去。
擂臺賽持續了半個多時辰,守擂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大多數人都沒有堅持到三場。
而現在,倒是有一個略顯儒雅的青年堅持到了第四場,打破了良久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