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的不行。
她沒有想到紀墨霆會發病,還打了阿徹。
而且如果今天不是她及時趕回來。
那他的阿徹.....
言舒不敢往下想。
“走,必須去醫院。”
言舒不顧言徹的抗拒,一定要將人送去醫院。
只是走之前,看到地上昏迷不醒,但眉宇間可以看出忍受著巨大痛苦的紀墨霆時,言舒憤怒又不甘。
最後她還是給她陸少卿打了個電話。
如果紀墨霆是發病情況打人,她還可以對他從輕處理。
如果他是恢復記憶.....
她絕對不會再想上輩子那樣,任由他宰割。
言舒閉了閉眼睛,在睜開時,就看到車上的言徹靠在她的肩膀上,閉著眼睛,呼吸極弱。
言舒心下不安,連忙用手探了一下言徹的鼻息。
“阿徹,阿徹.....”
言徹半睜開了眼睛,只是手上攥著的東西卻下意識的用力,嘴裡還小聲的喃喃道,“阿姐給我的。”
言舒這次注意到言徹手上的圍巾。
一條粉色的圍巾,是她之前在超市買的毛線,想給自家弟弟織條圍巾,但是她的針線活真的不怎麼樣,織得有些醜。
但他家阿徹沒有嫌棄,送他的第一天就帶上了。
所以他們剛才爭奪就是這條圍巾?
言舒愣愣看著那條被鮮血染上的圍巾,還因為言徹攥得太用力,圍巾有些變形。
實在是稱不上好看。
只是想到紀墨霆那瘋狂的樣子,言舒湧現出濃濃疲倦。
她真的很想知道。
紀墨霆如此瘋狂又執拗的想要她,想要佔有她的一切。
到底是因為什麼?
愛嗎?
言舒對於愛這個詞產生了懷疑。
愛不應該是美好的,幸福的,讓人開心的。
而不是偏執,霸道,佔有,以及毀滅。
很快她們就到醫院。
將言徹送去了病房。
處理完傷口後,言徹就睡著了。
言舒坐在床頭,看著自家弟弟蒼白的小臉,有些心疼。
特別他手裡還緊緊攥著那條圍巾。
另一邊。
陸少卿聽到言徹說紀墨霆暴躁症發作後,就火急火急趕到言舒的家裡。